180 為了收視率(1 / 3)

半個小時之後,楊崢出現在了一家汽車旅館的前台。他穿著T恤,牛仔褲,戴著棒球帽,走起路來左右搖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他的右手拉著一隻旅行箱,箱子似乎麼塞緊,露出了內衣的一角。任何一個成年人都能看出來,那內衣絕對是女式的情趣內衣。

“給我一間房。”他嚼著口香糖,站在吧台前搖頭晃腦的叫道。

汽車旅館的老板瞥了他一眼,隨即看到了露出來的情趣內衣。再結合著楊崢那顯得有些稚嫩的麵孔,胖子老板立刻做出了自以為是的判斷——這是一個周末出來找樂子的毛頭小子,也許還在讀高中,甚至還沒成年。

自從那場失敗的戰爭之後,大明帝國經曆了無數的思潮與解放運動。其中極具代表性的就是反戰思潮與婦女解放運動。七十年代是個混亂的時期,反戰思潮迫使當時的內閣徹底垮台,婦女解放運動更是打破了這片土地千年以降對女人的束縛。

當時年輕人最為崇拜的偶像是歌手陳碧蓮。這個頗具爭議的女人在十四歲的時候就勾引了自己的繼父,成名之後換男友的速度堪比換衣服。有爆料指出陳碧蓮甚至曾經參加過一場****聚會。主流價值觀裏如同****一般的陳碧蓮,在當時卻是絕大多數青年男女的偶像。

他們癡迷於陳碧蓮的放蕩不羈,於是乎酗酒、吸毒、****在當時的大明帝國幾乎成了常態。直到進入八十年代,瘋狂的人們總算冷靜了下來,開始反思他們年輕時的種種瘋狂。成熟後的人們開始逐漸回歸主流價值觀,看起來大明帝國的社會價值觀似乎在那些年畫了個圈。

但時至今日,七十年代的影響依舊影響著整個大明帝國,甚至是整個世界。受此影響,青年男女對於貞操看得越來越淡漠。像這樣的汽車旅館,每天總會迎來一些想要偷嚐禁果的青年男女。

旅館的老板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他甚至板著臉開始敲起了竹杠:“四十塊,把你的社會保險卡拿給我登記一下。”

老板在說話的時候,緊緊的盯著麵前的楊崢。果然,就如同他所預期的那樣,麵前的毛頭小子明顯的緊張起來,卻又裝作很熟稔的說:“社會保險卡?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這裏什麼時候要過那鬼東西?”

老板開始露出勝利的微笑,他將頭探出吧台,微笑著說:“別裝了小子,誰都知道我這裏一直都要社會保險卡。要麼是你在扯謊,要麼就是你記錯了。不如你仔細回憶一下,然後去找那家不要社會保險卡的旅館?”

“幹!算我倒黴!”楊崢張口將口香糖吐了出來,隨即摸索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皺巴巴的鈔票,點了點,抽出兩張,將其餘的一股腦的拍在了吧台上:“五十塊,不能再多了老狐狸!”

老板笑吟吟的不為所動。

楊崢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剩下的兩張五元鈔票也丟在了吧台上:“拿去訂骨灰盒吧!”

胖子老板心裏估摸著已經榨幹了麵前的毛頭小子,低頭看了看,伸出手清點了下鈔票。隨即一屁股坐下來,從身後的鑰匙板上取下一串鑰匙丟過去:“二零六……注意點,別把我新換的床單弄髒。另外,如果有警察敲門,你最好從後窗戶跳出去。我可不想為了這麼點錢就攤上大麻煩。”他嘟嘟囔囔的說著,聽起來似乎他吃了大虧一樣。

楊崢一句話沒說,抓過鑰匙衝著胖子老板比劃了個中指,拖著旅行箱便上了樓。

扭開206的房門,楊崢將門鎖死,又走到窗子前用手扒下百葉窗觀察了一下四周。跟著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旅行箱。

旅行箱很大,裏麵除了故意露出一角的情趣內衣,還放置著幾盤錄影帶,一台影碟機,一台錄像機,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這些必要的儀器足足花了他將近八千塊。

他先是查看了一番說明書,跟著將電腦與儀器放在茶幾上,連上數據線開始了調試。時間飛快的流逝,錄影帶轉換成視頻各式存入了電腦,又從電腦刻錄到了碟片上。一晚上的時間,他複製了一整套的碟片。

做完了這些,楊崢滿足的小睡了一下。中午的時候他醒了過來,就用旅館的電話給當地的一家快遞公司打了個電話,要對方上門取件。時代快遞不愧是大明帝國最好的快遞,甚至都沒有五分鍾,取件的投遞員便上了門。楊崢將那些打包的碟片一股腦的給了投遞員,而收件人赫然是《我囧我秀》的主持人許博。

快遞員剛走,楊崢就發現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他跟許博隻有一麵之緣,僅憑一麵之緣怎麼能肯定對方的膽子很大,大到可以絲毫不畏懼保護傘的能量而在節目中播出對該公司極其不利的視頻?

而且這樣做似乎也不太符合不能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裏的準則。於是他又做了幾份複製,查詢了大明帝國幾家非常著名的電視媒體與平麵媒體,甚至還有網絡媒體,叫了另一家快遞公司,將這些東西打包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