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再見,為了下一次的久別重逢(上)(1 / 2)

依偎在男友的懷裏,嗅著那熟悉的味道,女孩子微閉著眼睛,異常心安。有時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因愛而信任,還是因信任而愛。總之當男友以一種一往無前的勁頭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過去四個月裏的種種彷徨與無措隨即煙消雲散。

女孩子閉著眼睛,死死的抓住男友的臂膀,生怕那隻是鏡花水月一般的夢境,待睜眼醒來,麵對的依舊是空蕩蕩的房子。從受傷住院到獨自居住,長達四個月的時間裏女孩子經受了來自方方麵麵的壓力。

母親還好說,隻是寬慰了一陣,見勸說無效歎著氣踏上了返航的飛機;跟著是身邊的朋友,周遭同學的指指點點,那所謂貴族小圈子裏的嘲笑,以及父親的雷霆震怒。趙燦辰相信,如果不是趙家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騰出手的父親一定會飛到她麵前,咆哮著、指責著,然後逼迫女孩子與楊崢一刀兩斷。

可憐天下父母心,盡管父親霸道不講理,從不聆聽自己的心聲,但趙燦辰卻沒法責怪什麼。天下間哪個家長又會大度到讓自己的女兒去跟一個通緝犯交往?

這些日子來,女孩子一直靠著自己的執拗強撐著。她不準許任何人攻訐自己的男友!與父親的每次通話都會變成大吵,與母親的通話越來越少,遠離指指點點的同學,從那所謂的小圈子裏消失,而後將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裏,隻是********的相信男友是無辜的,男友某一天會洗脫不白之冤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到底是花季一般的女孩子,任她再如何執拗,任她再如何信任楊崢,風言風語、朋友的勸慰以及母親的歎息,讓她一次次的彷徨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曾經她在夜裏躺在床上抱著手機睡著,期盼著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然後另一端的楊崢隻是漸漸單單的打上一聲招呼;然後翌日清晨,她一邊有些失落,一邊卻責怪自己過於自私。

就是在糾結與矛盾中,趙燦辰熬過了這四個月。後來閨蜜公主朱迪璿代為傳聲,再後來男友掛著微笑出現在了自己麵前。這一切都入贅夢中,女孩子隻想緊緊的抓住,卻不願醒來。

呼嘯的警笛聲中,警車慢慢放緩,停在了一處低矮的橋洞之下。橋的上方是鐵軌,下方的路段原本擁擠不堪,後來市政府在一條街之外修了更為寬敞的地下隧道,於是這一路段變得車少人稀。警車停下的位置,前方就停著一輛加長的奔馳,那是楊崢早就準備好的交通工具。

駕車的兩名‘警察’通過倒車鏡四下查看了一番,透過鐵柵欄對著車廂後的楊崢說:“沒人跟蹤。”

“幹得漂亮!”楊崢稱讚了一嘴,隨即從衣袋裏掏出了一張支票透過柵欄遞了過去:“這是尾款。”

副駕駛位置的‘警察’接過來仔細查看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這次可真刺激……先生,期待跟您的下一次合作。”

“最好沒有下一次。”楊崢微笑著說。

那‘警察’愣了愣,旋即會意的點頭:“你說的很對,我們從沒見過你,事實上我跟小濤今天一直泡在銀座夜總會。”兩名警察興奮的笑著,褪下警服換上平常的衣服,跳下車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楊崢輕輕拍了拍女孩子的胳膊:“小貓,我們該下車……”他轉過頭,卻發現不知何時女孩子已經依偎在自己肩頭睡著了。閉著眼簾,呼吸均勻,自己碰觸之下,女孩子嘟囔了句什麼,隨即摟著自己更緊了些。想來,這些日子她過的很苦吧。

楊崢苦笑了下,慢慢探出手將一件大衣取過來,披在女孩子的身上。恰在此時,後車廂的門被拉開,穿著西裝戴著白手套的司機督促說:“先生,你最好……”

“噓……”楊崢製止了司機的話頭,小心的抱起女孩子,慢慢下了車。謹慎的將女孩子放進那輛加長奔馳的車廂裏,而後就這麼抱著女孩子,看著她睡得如同一個嬰兒。司機會心的笑了笑,隨即發動汽車,離開了這裏。

任楠音樂廳。

嚴中正與蘇洪喘著粗氣,麵色通紅的跑了出來。在他們身後,兩名拆彈專家穿著厚重的防護服走進了音樂廳的正門。

嚴中正一把拉住一名負責的警察:“有多少車離開了?”

突如其來的疑問,讓那警察沒反應過來:“什麼?”

“有******多少輛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