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看他的窗戶,這個風鈴!”
謝凝薇彎下腰,指了指手機屏幕的左上角,窗戶的位置。
掛著一串,用空子彈殼裝飾的風鈴。
“這能說明什麼呢?”
林強納悶的問道。
“這枚子彈殼,是7.的步槍子彈。並且,風鈴的造型,全部是手工打造的,並非商店統一批發那種。而二十年前,這串風鈴掛在我爸的桑塔納上。”
謝凝薇說完,眼中已經多了一些氤氳:“也許,對於別人來說,這隻是一串普通的風鈴。可是,對我來說,就是他參與,或者目睹我爸爸被殺害的證據。”
“那....你可以調動警隊的力量抓他啊!”
林強更疑惑了。
“警察.....有時候也不是萬能的!”
謝凝薇嘴角噙著苦澀,搖搖頭:“第一,光憑這麼一串風鈴,是定不了他的罪的。第二,這個人在省城的影響力很大,不僅是大企業家,而且,還是政協代表。
第三,我隻是江州的刑警隊長,還沒權利帶人,到省城來抓人。即便要抓,也要得到省公安廳的允許。”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私下抓住他,然後從他嘴裏弄到證據?或者說,幹脆把他給殺了?”
林強大致明白了謝凝薇找自己來的用意。
“我查過他的資料,表麵上他是企業家,政協代表。背地裏,還有一個響當當的稱號:金陵王。手下,養了不少厲害的高手,不管抓他,殺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謝凝薇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
“金陵王?有點意思!”
林強不以為意說道。
“這裏畢竟是省城,他敢叫一聲金陵王,肯定有他的實力和底氣。不過,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並且,十分低調,報紙上,網絡上,關於他的消息並不多。
我是找我以前,警校的一個學長打聽出來的。並且,他本人十分反感別人叫他金陵王。這兩年,國家對於黑色勢力的打擊,你也知道的。”
謝凝薇解釋道。
“噢....那些發跡於二三十年前的大佬,有幾個屁股是幹淨的?
不過,確實想通過法律的途徑收拾他們,有點難。這麼多年了,即便有什麼證據,也早就毀滅的幹幹淨淨的。
但是,隻要能抓住人,我倒是有把握,把他小時後尿褲子的事情都說出來。”
林強笑著說道。
除非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不然一般人是抵抗不了他的催眠術的。
“這樣,強哥。咱們先下去吃東西,然後休息幾個小時,12點之後,咱們潛入他家裏看看情況。”
謝凝薇想了一下說道。
“行。”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合作抓人了,隻要這個“金陵王”手下,沒有超越宗師級的存在,林強就有把握控製住他。
此時,另一邊。
一棟豪華得像是宮殿一般的別墅裏。
一個穿著唐裝,身材壯實的男人,正在咆哮著:“裴落雁,你翅膀硬了?竟然讓你的姘頭,廢了刀子?”
“南宮魁,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裴落雁坐在沙發上,微微搖了下頭。
“不知道我說什麼?刀子被那人丟下去後,隻是摔斷了渾身骨頭,又沒死。第一時間給我打了電話,把什麼事都告訴了我!”
唐裝男人吼道。
“你為什麼就不覺得,是你得罪了人,對方向你的爪牙下手呢?難道,需要我提醒你嗎,你當金陵王的時候,害得多少家庭妻離子散,獲取了多少民脂民膏,難道,人家就沒想過報仇?”
裴落雁冷冷的說道。
她肯定不會承認,是林強廢了胡須男。
不然,被南宮魁惦記上了,林強的下場就會和其他男人一樣,不是消失,就是殘廢。
“哼....”
南宮魁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眼中泛著寒光,緊緊的盯著裴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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