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還需要稍稍仰視去看他。
“嗯。”冬暖並不會被男狐狸精所迷惑,而且這還是仇人呢,沒讓他血濺當場,也是不想剛幹完就被抓走。
大嶽朝有律法,竹子精也不願意多造殺孽。
報仇的方法有很多,冬暖覺得可以慢慢來嘛。
她還想把冬杏跟廖明坤鎖死了,再也不分開,打敗極品的方法,就是利用極品。
冬暖覺得,冬杏和廖明坤可太配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
這件事情不著急,得慢慢籌謀。
“你頭還未好,最好還是別見了風,要做什麼?我正好手上得閑,幫著你吧。”廖明坤說著就準備出來了。
對方平時都在縣學讀書,最近因為廖母重病,他不得不耽誤幾天課程,回來瞧瞧。
當然,冬暖懷疑,他可能不僅僅打的要照顧母親的主意,還在算計她。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冬暖原本並不想理他的,但是一想到這貨把原主利用到死,竹子精又覺得不陰陽怪氣兩句,心裏有點難受。
想到這些,冬暖抿了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怎麼能麻煩廖家公子呢?廖家嬸子說了,公子的手那是讀書人的手,可幹不了咱們這些粗野農活。”
廖明坤沒想到冬暖會這麼說,麵上的假笑險些維持不住,但是考慮到自己的目的,廖明坤又穩住了。
隻是還不等他開口,就聽到冬暖又開口了:“再者,廖家公子,咱們雖然是左右鄰居,又住一個村裏,可非親非故的,你幫我不太好看吧?知道的說你好心,不知道的可能又要罵我,說我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
說到這裏,冬暖似乎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看似輕喃,但是聲音半點不小的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天鵝肉是個什麼滋味,但是估計跟家裏的大鵝也差不多吧,又老又柴,還磕牙。就算我是瘌蛤蟆,也不太想吃這天鵝肉。”
家裏的大鵝,都是養到不能下蛋,老的走不動才殺,可不又老又柴嘛。
問題是,冬暖自己嘀咕完還不算,還揚起頭,一臉天真的問道:“廖家公子,你讀書多,知道天鵝肉是啥滋味不?”
雖然冬暖看著一臉無辜,但是廖明坤總覺得,自己從這中間,品出了一絲內涵的味道。
還不等他說話呢,就聽到冬暖又開口了,一看冬暖那張小嘴在動,廖明坤隻覺得自己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啊,對了,村裏都說廖家公子是天鵝肉,那要不你咬自己一口,告訴我天鵝肉啥味兒唄?”冬暖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廖明坤險些一口氣噎了過去。
他根本沒想過,冬暖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村姑,能有多難纏。
他此番歸家,假期不多,畢竟不想落下功課。
他準備用兩天時間拿下冬暖,讓她心甘情願的嫁進他們家,幫著他操持家務,供他繼續體麵的在縣學讀書。
此時被冬暖接連噎了好幾下,廖明坤止不住一陣陣的狐疑,難不成這個小村姑還開竅了不成?
好半天之後,廖明坤終於恍惚的反應過來,結果發現冬暖已經不知蹤影了。
見此,廖明坤麵色鬱鬱,眸底透著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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