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
公寓內。
看著書桌上極黑之王的神像,羅傑連吃了兩塊白麵麵包和一份蔬菜湯罐頭。
吃過飯羅傑捧著神像來到床邊,看著碧藍如洗的空,便確定了自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使徒。
對於自己為什麼會穿越到這裏,羅傑唯一能聯想到的就是之前那場儀式。
如果當時參加的使徒也穿越了,那麼此時空應該充滿了祗們的哀嚎和慘叫。
所以看著這美麗的空,羅傑就知道,自己是唯一的使徒。
確定了這一點後,羅傑坐在沙發上打量起手中的神像。
作為邪神信仰專業畢業的羅傑來,他可以毫不客氣的講,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懂怎麼做一個完美的邪神信徒。
畢竟那可是親手解刨過邪神品嚐過邪神的強大使徒們,數萬年的研究成果。
而羅傑此時的身份正好就是一名邪神信徒,不過這個身份現在確是個不的麻煩。
因為做出加入極黑之王所在的極黑教會這個行為的,不是使徒羅傑,而是前身那個普通人羅傑。
他簽訂了血契。
血契,邪神教會控製信徒的手段之一。
隻要簽下了血契,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教會都可以通過血契找到你。
解除血契的手段有很多,可那都不是現在的羅傑可以做到的。
這裏就要一下使徒這個職業。
別看在另一個世界,使徒已經快要把邪神給吃滅絕了,但其實使徒對邪神並沒有絕對的壓製力。
使徒隻是一種職業,也是要從弱一點點修煉變強。
它變強的特性,才是使徒能將邪神吃光的重點。
舉一個不是十分恰當的栗子,使徒就像是遊戲中的玩家,而邪神就是可以增加玩家經驗的怪物。
現在的羅傑,可以就是一個知道很多關於邪神知識的普通人。
如果現在有一定的實力,羅傑非常樂意成為一名邪神信徒。
畢竟成為一名邪神信徒,也是使徒在弱的時候靠近祗的最佳路徑之一。
為什麼成為使徒呀,不就是為了那一口邪神嘛!
除了血契,三後就是羅傑正式加入極黑教會,接受“洗禮”的時間。
所謂的邪神教會,可以就是混亂、血腥、殘忍的代名詞,通過各種殘忍至極,違背人類道德倫理的方式取悅邪神,以此換取力量滿足欲望的組織。
教會的同伴就是近在咫尺的潛在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各種理由受到同伴的襲擊,甚至會成為自家邪神的祭品。
現在這個狀態去教會參加“洗禮”,最少也是九死一生的局麵。
到時候萬一讓人給當祭品獻給了極黑之王,那樂子可就大了。
使徒讓邪神給吃了?
這不耗子給貓玩了嘛。
要讓另一個世界的使徒知道,非給他寫進教科書裏當反麵教材不可,生生世世的刻在恥辱柱上。
銀月城,原星前首府耀陽城的衛星城之一,是一座標準的工業城市。
各種工廠在城中隨處可見,巨大的煙筒冒著滾滾黑煙。
看著街道上“老舊”的車輛,和兩側幾乎都是兩三層高的矮樓,雖然已經在記憶中看過這樣的場景,但羅傑還是不自然的挑了挑眉。
“明明已經可以進行星際穿越,可人們生活的環境竟還如此落後。”
“還真是富有特色的體貼。”
搭乘著老舊的公交車,看著“異域”風景,不一會兒的功夫,羅傑來到了銀月城的舊物市場。
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羅傑需要尋找一些“邪門”東西。
比如,含有邪神力量的物品,祗曾經降靈過的神像等等。
這裏就又要一下使徒這個職業。
使徒所謂的“吃”,並不是想吃飯一樣,直接用牙齒啃食祗的身體。
其實吃的是邪神的本源,使徒將之稱為邪神物質。
除了邪神本身,邪神使用過的物品,甚至接受邪神力量的信徒,身上都有邪神物質。
和人類隨口吐的一口口水,上麵就蘊含其本身最根源的基因信息是一個道理。
在之前的世界,使徒們就經常逛這種舊物市場,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不過這種行為和大海撈針無異,幾百年也不見得有一個幸運兒。
不過這裏的話,想來概率會大一些。
作為移民星球,原星上存在眾多的種族,各色的皮膚,五顏六色的頭發,讓舊物市場色彩斑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