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揮手。
可還沒扇下去,臉上結實的了挨了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夜晚格外的響亮。
“雖然我脾氣好,可是……也不能白白挨打……”趙初綿臉色冷了下來,“這是還你剛剛往我臉上潑酒……”
她看起來纖瘦,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沒想到打人的手這麼疼。
韓清嬈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才幾個月不見,這女人的脾氣怎麼變得這麼火爆了?
居然敢動手打人了。
“初初,虐渣這種事,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燕繁州大步走過來,鳳眼滿是心疼的看著她,“來,手給我看看,打痛沒有……”
趙初綿看了眼手掌,拍了拍,“再多的粉,也沒她的臉皮厚。“
“臉皮厚不厚……”燕繁州走到她身側,眼底邪肆的看著韓清嬈,“初初,扒下來,一看就知道了……”
扒……下來?
燕繁州,你也太血腥了!
難道是因為她不夠變態,所以入不了盛西舫的眼?
燕繁州是個十足的變態,隻要他得出來的,就絕對敢做。
韓清嬈心下害怕,轉身就走。
“疼嗎……”燕繁州拿出白色的手帕,“手給我,我給你擦擦。”
他不僅心理變態,還是一個溫柔的變態。
這就是傳中的……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她忽然雙手往後一背,“不用了。”
她怕燕繁州把她的手給砍了。
她覺得自己當不了一個身殘誌堅的殘疾人。
樓頂的光照下來,燕繁州頎長的身形在草地上落下淡淡的陰影,陰影將她籠罩著,好像一張無形的網,把她禁錮。
他拿著手帕,襯的中指上的黑色戒指愈加的黝黑,嗓音低沉,“初初,你在……躲我?”
嗯嗯嗯!
你真聰明。
保持距離,她可是要看兩個大帥比談戀愛的女人。
“初初……”
低沉的嗓音就像海女的歌聲,諄諄誘惑,“你怕我?”
“哪有……”她微笑,“別弄髒了你的手帕,我隨便擦擦就行……”
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感覺身後來了人,手抬起,放下。
柔軟的掌心直直的落在盛西舫的襯衣胸口。
唔……
這觸感真不錯!
盛西舫居然還有一點胸肌。
“啊!”
“我不是故意的……”她立刻收回手,盯著他白色的襯衣,“好像沒弄髒……”
其實韓清嬈臉上也沒有那麼厚的粉,她剛剛隻是誇張的法。
月色皎白的光下,盛西舫深陷的眼窩裏,那雙淺淡如初的目光微暗,“摸的爽嗎?”
“爽……”她咬著唇,腦袋輕晃。
唔唔唔……
她好慘啊!
她好想當一個透明人呀,瞬間消失。
不影響他們兩背地裏談戀愛!
她雙手背在身後,高跟鞋踩在草地裏,鞋跟陷了一點進去,抬腳困難。
盛西舫一把抓住她的腰,“回家。”
她毫不費力的跟著他,“別,現在回家還太早了啊……”
她回頭看著燕繁州,有點心疼。
她感覺自己好罪惡。
因為她的存在,他們太避嫌了。
燕繁州對上她的眼,不由的嘴角彎了起來。
初初好像對自己……
戀戀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