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你可以快點……拋棄他。”
趙初綿整頓晚飯都吃的食不知味。
甚至最後還被強行送回家。
但是車子隻停在了大門口。
厚重的門打開,她看著遠處亮著燈的別墅,慢慢悠悠的走過去。
再豪華,再明亮,也不是她的家。
燕繁州今晚的話雖然她不愛聽。
有一點是對的。
她和盛西舫,早就該離婚了。
銀白色的高跟鞋踏進明亮的大廳,空氣都是寂靜的。
沒有一個傭人。
仿佛被閑置了許久。
她直直走向樓梯,忽然,她身形一頓,慢慢往右看。
右側的米白色沙發上,露出一個腦袋。
緊接著,那人起身。
“你……還沒休息啊?”她看著盛西舫那張清冷帥氣的臉龐,慢慢走過來的身形,心裏居然升起一絲害怕。
她在怕什麼?
她和燕繁州真的什麼都沒有!
他這一身壓迫氣息太強了。
高大的身形站在她麵前,冷淡的目光微垂,“項鏈給我。”
“項……項鏈?”她低頭看了一眼。
燕繁州的信物被認出來了?
然後馬上就要拿走。
他吃醋了!
“好好!給你。”她立刻雙手向後解。
指尖扣來扣去,可怎麼都解不開。
她絕望的垂下雙手,下頜微抬,大眼睛望著他,“你幫我解吧。”
他低聲,“轉過去。”
她立刻背對著他。
盛西舫這才發現她身上這條白色的裙子前麵看起來正常,後麵這麼暴露。
若不是微卷的長發擋住大半的肌膚,她這和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
撩開她柔順的發絲,他解著項鏈的扣,“穿成這樣,你走紅毯嗎?不怕曬黑了?”
她微微偏頭,“怕啊……所以我都塗了防曬霜的,而且我今也沒有在太陽下呆……”
她又不去打高爾夫。
他微涼的手指觸碰到肌膚,她心口輕顫,催促道,“你解開沒有?”
這項鏈那麼難解嗎?
領口的項鏈被從後麵抽走,耳畔傳來他清冷的嗓音,“你想送死我也攔不住,但你最好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你能不能點吉利話?”
血紅的鑽石項鏈像變魔術一樣落在她眼前,輕輕的晃悠著。
他冷聲,“不能。”
切……
不就是吃醋嘛。
她還不想要呢!
“嫂子……”盛緩緩趴在二樓圍欄處和她打招呼,“嫂子,我等你好久了……”
“緩緩……”
她有一大堆盛世繁華p的糖可以和她分享呢!
盛西舫大步上樓,路過盛緩緩身後,“手。”
盛緩緩一臉茫然的伸出手,“哥哥……”
紅色的鑽石項鏈放進她手心裏,“你收好。”
盛緩緩:“……”
什麼情況?
哥哥把嫂子脖子上的項鏈取下給她?
那你不想送給嫂子就別送啊?
送了又收回來?
還當著嫂子的麵。
趙初綿看的一清二楚,腦子裏一團迷霧。
盛西舫這個操作,她就有點不懂了。
“嫂子,你等等我啊……”
盛緩緩跟著盛西舫進了房間,她關上門,“哥哥,這項鏈給我幹嘛?”
雖然知道他們兩關係一直很一般,但是嫂子剛回來就讓她一個女孩子取下項鏈,還當著嫂子的麵給別人,也太過分了。
盛西舫挺拔的後背對著她,“這是你媽媽的項鏈,你留著。”
“啊?”她盯著手裏的項鏈,“那……為什麼在嫂子那裏呀?”
不用想也知道,是燕繁州給的。
15年前,她媽媽華榕去世的時候,就戴著這個項鏈。
燕繁州把項鏈給趙初綿,甚至還戴在脖子上。
挑釁他?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淡道,“你最近沒事,就跟著她。”
“誰?嫂子嗎?”盛緩緩開心的笑了,“是不是被嫂子的美顏暴擊給擊中了?”
“不管你有沒有被擊中,我被擊中了……”她歪頭,“哥哥,今晚我和嫂子一起睡的話,你沒建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