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旁的立式台燈散發出昏黃的光線,盛西舫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柔光襯托下,酒液輕晃,他慢悠悠的品著酒,性感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
“我剛剛看見夫人坐在外麵的……”杜昭眼眸瞟了瞟,“今晚兩位共度良宵,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他倏地站直,“老大晚安,老大加油,你可以的!”
他期待老大變成妻奴的那一。
他的日子或許就會好過一點。
他剛走到門口,聽見盛西舫清冽的嗓音,“她?”
杜昭立刻回去,秉承著奉獻和追求到底的精神,肯定的回答,“沒錯,夫人那晚也住在蘭斯洛特酒店,比我們先訂,應該是去那邊有公事。”
不僅少夫人,就連晚姐那晚也是住的那家酒店。
當時的舞蹈團在當地表演。
他拿起酒往盛西舫的空杯倒,“BSS,不如,你試探試探少夫人?”
“她失憶了。”
“失……憶?”杜昭一怔,“難怪剛剛不認識我了!”
好端端的怎麼失憶了?
難道是被BSS給氣的?
有可能。
畢竟女孩子當舔狗,一心一意愛慘了他,這婚結的比沒結還慘。
“你很重要?”盛西舫冷聲。
“不不不,我不重要……”杜昭殷勤的拿起桌上亮起屏幕的手機,“老夫人的。”
他淺黑的眸光微暗,慢悠悠的喝了酒,才接起來,“奶奶。”
“西舫,你在哪?”
“酒店。”
“酒,酒店?你快到醫院來陪陪晚晚!”老夫人急切切的聲音傳來,“她傷的嚴重,止痛藥止不了痛,難受的很,她就想見你,你快過來和她話……”
“我不是止痛藥。”盛西舫一臉冷漠,手微微抬了一下。
杜昭立刻接過酒杯放在茶幾上。
老夫人:“你陪她聊聊,就能緩解注意力啊……奶奶老了,熬不住了,晚晚就跟你妹妹一樣,你來陪妹妹,她還敢什麼不成?”
“知道了。”盛西舫掛了電話。
“BSS,你真要去?”
“你去?”
“我當然要去,不然誰給bss你當司機!”杜昭立刻轉身去打開衣櫃,為他挑選衣服,“晚姐也可能是那晚的女孩,總裁你要不趁著晚姐睡著的時候,讓醫生給她檢查檢查?”
盛西舫脫下浴袍,“檢查什麼?”
“檢查她還是不是……”杜昭雙手拿著西裝和襯衣,“這好像不能代表那晚就是她。”
他繼續道,“但是我總覺得很奇怪,BSS你這麼帥,有錢有顏,為什麼那女人要跑呢?而且還走的那麼幹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那女人肯定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除了盛西舫身上留下的痕跡和白色床單上開出那朵嬌豔的紅花,不留下一絲痕跡。
就連頭發絲都沒留下。
“要麼,她長得很醜,不好意思見你,要麼,你們認識,見麵太尷尬了,要麼就是害怕你。”杜昭思來想去,隻有這三個可能性。
“不醜。”盛西舫穿上襯衣,優雅的扣著紐扣。
“好,排除醜。”
那不就是美了?
他焦急的追問,“BSS,你是不是想起來那女人長什麼樣了?是誰啊!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