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穩穩的接住棋子。
“如了你意,還不滿意?”他走過去,把棋子準確的放在棋盤上,“恩?”
“我的意?”趙初綿抬頭,“那你應該答應我和我離婚呀,我們明就去民政局吧!”
他坐到對麵,“你贏了我,明就去。”
“好啊!”
她開始認真起來。
幾分鍾後。
那雙極其好看的手拿起她麵前的棋子,清冽如清泉打在石頭上的嗓音流淌而出,“將軍。”
“三局兩勝!”趙初綿拿起棋子就開始往原位放。
“你剛剛可沒三局兩勝。”他起身,離開了客廳。
臭男人,都不會讓著女孩子嗎?
算了,繼續求他好了。
不定那盛大少爺開心了,就讓會拉著她去民政局的。
趙初綿吃了一點加餐,開開心心的上樓,打開房間。
下一秒,就開心不起來了。
她的床依舊沒有。
找個客房將就一下吧。
隻要不和盛西舫睡都行。
她剛走到樓梯,就看見幾位工人抬著大大的紙箱進來,周叔走在最前麵。
周叔:“少奶奶,這是少爺給你準備的床,馬上就安裝,請你稍等。”
“他有那麼好心?”趙初綿表示很懷疑。
周叔一愣,“少爺雖然麵冷,但是心是熱的。”
“心也不熱。”
“就算心也是冷的,但至少不能虧待了少奶奶。”
“他虧待我的可不少……”趙初綿往後退,“不過這床嘛,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新安裝的床是一款淺粉色的歐式簡約現代風,床頭上方有薄薄的淺紗流瀉而下,雕花床尾,很漂亮的公主風。
盛西舫這審美……
居然喜歡粉粉的。
難道他才是0?
——
盛西舫最近似乎很忙,正好趙初綿也忙,更重要的是燕繁州也沒有來煩她。
在辦公室裏看書學習,還要被陸燼抽查要看關於如何養胎的書。
她好像再過高中生活一樣。
累,困。
“綿綿……”唐婕看著她耷拉的眼皮,輕輕的抽走她手裏的書,“困就別看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唔……”她撐著下頜,合上離婚法案的書,餘光瞥見桌上的黑色盒子,“這是什麼?”
“這是半年前你給盛先生訂的禮物。”
“什麼東西需要提前半年訂?”她好奇的打開,裏麵躺著一塊精細的銀黑色手表,中間還有飄逸的銀色字母:sz。
這手表一看就價值不凡。
“德意誌的品牌,純手工製作,全世界獨一無二。”唐婕解釋,“你當時去出差的時候,特意找了專家,提前半年,現在才收到。”
“最近有什麼節日嗎?”
“盛緩緩的生日要到了,盛先生的生日還有兩個月。”
“我經常這樣無緣無故的給他送禮物?”趙初綿感覺不可思議。
她這個舔狗也太稱職了。
唐婕點點頭,經常送禮物都是最基本的,綿綿為了盛先生,犧牲太多了。
本來創業之後休息的時間就不多,而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都用在了盛西舫的身上。
“你現在有沒有想起來一點點的?”唐婕關心的問。
“沒……”趙初綿裝好手表,秀眉輕挑,“今晚我們去幹大事。”
她可是精心設計了一周。
唐婕心有餘悸,幹什麼大事?
難道盛先生最近又有出差了?
她們又要悄悄跟著去?
就像倆變態跟蹤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