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遮遮掩掩越是真的,越是坦坦蕩蕩越是假的,你故意避著我,他們隻會覺得我們倆指定有事……”陸燼一個勁的忽悠她,“你又不是第一次追星,這還不懂嗎?”
盛緩緩的裏也是那麼寫的。
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兩人正常的走向醫院的停車場,八月的氣燥熱。
剛走出來沒幾步,趙初綿白皙的臉龐就有些泛紅。
陸燼高大的身軀站在她身側遮擋陽光,“梁寬宰那個家夥,都不知道拿把遮陽傘。”
她腳步將加快,“沒事,馬上上車了。”
回到家,陸燼就給她弄了熱牛奶。
趙初綿站在嵌牆的大冰箱前看著裏麵的食物,她記得自己沒有買啊……
“梁寬宰去買的。”陸燼係上圍裙,開始往挑選食材,“中午想吃什麼?”
趙初綿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盯著他,“你……會做飯?”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陸燼和她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
的時候學校組織春遊,要求帶鍋帶碗帶菜,以組為單位自己做飯吃。
她和陸燼在家屬於連桌子都不歸他們擦的那種,啥也不會。
他們兩一組,於是負責了所有的食材和器具,到了春遊地點,也隻能去撿樹枝當柴火,他們一樣大年紀的朋友洗菜做飯,不遠處還有兩保鏢盯著,十分尷尬。
後來他一邊上學一邊拍戲,哪來的時間學會做飯的?
啥時候學會的?
“雖然比不上大廚,勉強能入口……”陸燼得意的挑眉,“家鄉菜基本都會,想不想吃?”
他不介意現在俘獲她的胃,在俘獲她的心。
雖然她失憶了,連是他陪她去上的廚藝班都忘了。
請的私教,男的,他們兩單獨相處怎麼行。
他厚臉皮的一起去了。
想到家鄉菜,趙初綿就開始饞了,“想吃辣的都行,嚐嚐你的手藝。”
“外麵坐著玩去,我來做……你別進來!”陸燼站到她麵前,“廚房重地,女士免入。”
“切,我還不想進來呢……”趙初綿拿出一顆超大的水蜜桃,就離開了廚房。
這五年變化真大,陸燼都會做飯了……
還有什麼變化是她萬萬沒想到麼?
幾日後。
商江市某地下交易場所內。
燕繁州搭著長腿悠閑的坐在棕色的皮椅上,黑襯衣領口敞開,手裏端著紅酒,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韓清嬈。
他鳳眸微眯,嘴角一抹邪肆的壞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暗夜的帝王。
殺人如麻,見血封喉。
韓清嬈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腦袋垂的低低的,不停的撓過頭發想要擋住臉上的醜陋的傷疤。
她在醫院住了幾, 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無良的狗仔隊給發現了,拍了照片,上傳到了網上。
現在全網沸騰,都在罵她。
那些品牌方催她賠違約金催的更加厲害了。
本來還能靠臉和身材巴結巴結那些大佬,那個不長眼的屁孩毀了她的容。
她走投無路,就想著把之前偷趙初綿的紅鑽給賣了。
盛緩緩生日已經過了一周多了,趙初綿肯定早就發現紅鑽不見了。
她不能明目張膽的賣,所以就找了地下場所。
可是沒想到,這裏的負責人讓她等等。
然後就等來了燕繁州。
“膽兒挺大……”燕繁州手指間摸著紅鑽,“我的東西,也敢偷……”
“不是!不是的!我沒有!”韓清嬈連連否認,“燕少,你就是給我一百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偷你的東西啊……”
“你沒偷,那這顆鑽石是自己跑到你手裏去的?”燕繁州微微俯身,依舊居高臨下的審視她,“你若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
“我真的沒有偷,這顆鑽石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