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嫂子是來虐狗的嗎?”陳沒壞笑,“我這個單身狗,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她也是單身狗啊?
陳沒和盛西舫的關係那麼好,她不信連陳沒都不知道他們離婚了。
趙初綿美眸掃了他一眼,直勾勾的盯著盛西舫,今太累了,她有些困,隻想回家。
“等一會兒就回去。”盛西舫清冽的嗓音帶著幾分酒後的暗啞。
聽起來格外的蘇。
這男人……
是在誘惑她嗎?
他低聲,“乖……”
乖你大爺啊!
趙初綿伸手去掐他的後腰。
盛西舫腦袋一歪,湊近她的臉,嗓音迷離,“怎麼了?”
她悄悄的,“看在你給我那麼多離婚財產的份上,我就幫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暖橘色的燈光下,他們兩一個仰頭,一個低頭,俊男美女,五官分明的側臉輕觸,宛如一對恩愛的夫妻,親密的交頸。
“盛先生和太太的感情真好……”伍總不由的道,“羨煞旁人。”
趙初綿很想翻一個白眼,但是她困的不行,一下都不想動了。
一會兒,唐婕和陸燼應該要來找她吧。
盛西舫執著的摟著她的腰,不知不覺間,她腦袋靠在他的身上,雙眸微眯,似乎睡著了。
“點聲。”他低聲道。
剛剛還有些吵鬧的包廂,頓時變得安靜下來,好也輕聲細語的。
現在的男人都非常的寵妻,也特別尊重別人寵妻。
嘴上著虐狗,卻十分的配合。
盛西舫餘光瞥見她手機屏幕亮起,上麵顯示“六子”的名字。
六?
陸燼?
他輕輕的抽出趙初綿的手機,接了起來。
“綿綿,你怎麼還沒有回來?你在哪?我去找你。”
“在我這。”盛西舫聲音清冷平緩。
陸燼厲聲詢問,“盛西舫?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們在哪?”
“她累了,睡著了。”盛西舫低頭看著趙初綿安靜的側臉,“就不勞陸先生操心了,她在我這裏很好。”
盛西舫掛了電話,順勢關了機,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裏。
陳沒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做這一切,他這兄弟好像開始開竅了。
其他人雖然疑惑,但是盛西舫沒有,更沒有提起剛剛的電話。
——
陸燼聽著忽然掛斷的電話,又打了過去。
手機關機了。
“怎麼了?”唐婕擔心的問。
“綿綿和盛西舫走了。”陸燼看著手機屏幕,自嘲的一笑。
他以為她失憶了,忘記了盛西舫。
可是他好像錯了。
她那麼愛盛西舫,怎麼可能把他忘記?
這或許……
都是她追回盛西舫的方式罷了。
甚至不惜離婚。
唐婕也愣住了,綿綿怎麼會跟著盛先生走了?
難道恢複記憶了?
沈從今在一旁喝的微醺,“你們搞啥呢!這麼冷……喝酒喝酒。”
他端著酒杯往嘴裏灌,迷離的眼眸瞥見空位,“咦,趙姐呢!怎麼還不回來……”
“她迷路了!”沈從今一笑,“然後就成了陸燼的麋鹿。”
陸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喝你的酒,少話。”
“哦……”
沈從今乖乖喝酒,又喃喃的自語,“趙姐還沒有回來……”
陸燼:“……”
他現在就想把沈從今丟出去。
——
盛西舫在包廂裏沒帶多久,就抱著趙初綿離開了。
包廂裏的幾位開始議論,“以前沒見過盛太太,長這麼漂亮,還那麼低調?”
“我見過我見過!”伍總連忙,“上次我們還一起吃飯了!”
“陳少,這位盛太太是什麼來曆?看起來不像咱們商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