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沒有女人,還這樣。
盛西舫冷峻的臉上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波動,一貫的清冷淡漠,“墨遠杭。”
趙初綿撐著下頜,聲音清淺的了一句,“他啊……”
她好像沒有什麼意外。
安姨又做了兩個辛辣的菜,滿足了口腹之欲,就離開了餐廳。
她回頭,“我包呢?”
“應該在杜幕那,明給你送過來。”
其實,已經送來了。
他莫名的想讓她留下,共度一夜。
她溫柔的問,“那可不可以讓你的司機送我回去?”
“司機下班了。”
趙初綿怔了怔,“那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盛西舫落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外文書,“我喝了點酒。”
趙初綿泄了氣,焉噠噠的也坐在了沙發上。
她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隨意換了個綜藝節目。
背景聲音吵得盛西舫幾不可見的皺了眉,餘光瞥向她。
她眼睛雖看著電視節目,紅唇上揚,但臉上隱隱露出一絲疲累之色,抱著流蘇抱枕的手腕上紅痕還沒有完全消散,盤著雙腿,身體有種歪斜的跡象,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似的。
忽然,那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看了過來,迷離的眨了眨。
盛西舫喉結緊繃,偏開視線。
趙初綿扔掉抱枕,“這樣看吧。”
他再次側頭,她纖細的手指摸著腹。
肚子平的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到裏麵有寶寶,他居然偷看。
想到醒來的時候他的手也摸著她的腹,她耳廓開始泛紅。
那好像也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那麼清冷的外表下,也有柔和的一麵。
“我是想讓你把聲音關點,太吵了。”
“……”趙初綿拿起遙控器關了音量。
她自作多情……
不給他看了。
她再次抱起抱枕,“盛西舫,你現在不住風停了?”
風停別墅是爺爺送給他們的婚房,家裏的傭人都知道他們離婚了,她搬了家。
大白抱著她回去,他無所謂,但是傳到爺爺耳裏,不太妥。
他翻著書頁,臉色冷峻,“我想住哪就住哪。”
“霸總房產多,任性呀。”
“你可以。”他漫不經心的低聲。
離婚時,給她也分了不少房產,她偏偏要去區去,被燕繁州給追上門。
久久沒有聽見她的回答,他一側頭,她整個人倒在沙發上,細白的雙腿蜷縮著,發絲散開,甚至幾縷發絲調皮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她睡著了。
他立刻關了電視,放下書走過去。
手指細致的挑開她唇上的發絲,手臂分別穿過她的頸項和腿彎,將她抱了起來。
白睡到晚上,吃過飯又睡。
她是他見過最能睡的人。
她溫柔乖巧的在他懷裏酣睡,他卻心裏緊緊的,連上樓梯的動作都變得緩慢起來。
如果陸燼在商江,今的電話,就不會打到他這裏來了。
還是在她麵對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了他?
將她放在床上,手拉過薄被,卻遲遲沒有往她的身上蓋。
她呼吸清淺,胸口隨著她的呼吸輕微的起伏著,兩條大長腿微微彎曲。
視線在她的身上遊離,每一寸肌膚,好像火把一樣,將他渾身點燃。
他……
好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