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舫淡淡的,“解決了。”
“那就好……”
希望都沒事吧。
趙初綿起身,他姿勢沒動,雙手搭著沙發,這姿勢把她的雙腿圈在懷裏似的,而且她居高臨下,還穿著裙子。
她拿起身邊的薄毯往他身上一搭,“看什麼看?”
“沒看。”
盛西舫扯下薄毯起身,瞬間就高出她一個頭。
“這樣,怎麼看?”他低聲。
她仰頭,“等我生了寶寶,穿上0的恨高,再來和你比。”
“那也沒我高。”
“身高不夠頭發湊。”
她再紮個衝炮。
氣死他。
趙初綿摸著腹,她要保持開心,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為了盛西舫生氣不值得。
他就是一個臭男人而已。
簡單的在房間裏吃過早餐,趙初綿就迫不及待的出去。
敲了敲安德烈房間的門,許久都沒有人。
這麼早出去了?
盛西舫清清冷冷的身形站在她身後,“回家休息吧。”
“好啊……”
她笑了,“回風停別墅啊!”
“我送你。”
車子開進別墅,周圍一切都是熟悉的。
但是上前來迎接他們的傭人,兩人都沒有見過。
“姐,你好,我姓田。”
“田姨。”趙初綿微笑。
“這位先生是?”田姨看向旁邊氣質卓越的盛西舫。
“司機。”
盛西舫:“……”
“司機先生,謝謝你送我家姐回來。”
她就記得當初招聘的時候隻有女主人,沒有男主人。
但是他們兩個看起來很般配啊!
盛西舫淡淡的掃了眼趙初綿淺笑的臉龐,她開心,他就當一回司機。
他回到駕駛位,一個瀟灑飄逸的掉轉車頭,離開了別墅。
田姨笑了笑,“這司機技術不錯,下次我們還找他嗎?”
“不了。”
不敢。
那是尊大佛。
她可給盛西舫開不起工資。
趙初綿很累,她進屋就準備去休息。
盛西舫的房門緊閉,她伸手一擰。
好家夥。
這臥室一點樣子都沒有變。
她忽然有種不好預感。
然後她又去了樓上的書房,寬闊又明亮的書房,整整齊齊,就連窗台的綠植都更加清新翠綠。
趙初綿嘴角抽了抽。
風停別墅裝修風格很美,她隻讓傭人打掃,他們就沒有敢隨意亂動。
但她以為盛西舫至少把他的東西搬出去了啊!
套路!
都是套路!
——
昏暗的房間,淩亂的白色大床上,一隻腿伸出薄被。
他腿邊的床單染了紅色的血跡。
陳沒忽然抬起手臂壓在眼睛上。
“你醒啦?”
陳漫撐著臉龐,斜躺在他身邊。
見他不為所動。
她拿起發尾掃他的臉,“醒了就醒了嘛……”
一般用手壓眼睛,就是醒了不想被發現才會有的下意識動作。
昨晚的記憶回攏,陳沒一側身,將她摟在懷裏。
兩人密不透風的貼在一起。
“陳漫!”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頜,“你很滿意嗎?”
昨晚低吼過度,他一貫低沉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還行吧,有點疼。”她雙手摟住他的腰。
他沒穿衣服,身上依舊火熱。
燙的像烙鐵一般。
可她不想放。
肢體接觸的感覺……
好舒服。
她愛死陳沒了。
“你是我的。”陳漫大眼睛盯著他,霸道的宣布,“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