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下著雪,盛西舫應該沒有走吧?
趙初綿盯著爸媽,他們兩似乎沒有察覺到少了一個人。
“咦,盛先生呢?”
校領導忽然問道。
除了她還有人關注啊……
盛西舫可真難。
“年輕人,睡懶覺吧。”趙父麵不改色的喝粥。
鬼知道盛西舫為什麼沒有下來,躲在房間裏密謀什麼壞事。
“睡懶覺……嗎?”校領導微微搖頭。
他覺得盛西舫那種看起來就自律禁欲的男人,不會讓自己的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派個人去看看吧,這大冬,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校領導關心的問。
兩個億啊!
那可是學校的金主,得供著。
“我去吧……”
趙初綿起身,“你們慢用,別等我們了。”
校領導笑眯眯的盯著她,“那就謝謝趙姐了。”
趙父垮著臉,早知道還不如他去!
趙母手肘碰了碰他。
趙父臉上勉強露出微笑。
傭人帶著趙初綿去盛西舫的房間。
一開門,她就感覺不對勁。
這個房間好冷啊……
房間的窗簾拉著,一片漆黑,透過走廊上的光才能看見床上一個凸起的身影。
“盛西舫!”
趙初綿走到床邊,她掀開被子,摸著他的額頭,“盛西舫!你醒醒……”
好燙啊……
怎麼發燒了?
“築,快去叫醫生。再叫兩個人來,給他換個房間。”
“是!”築急忙跑出去。
他不僅額頭發燙,臉也紅的很。
她的視線在往下看,他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衣,房間這麼冷還穿這麼單薄的睡覺。
他不發燒誰發燒?
“盛西舫……”
趙初綿焦急的喊他。
盛西舫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睛,看著她焦急擔憂的臉,抬手捧著她的臉龐,“我,沒事。”
“沒事?你聽聽你的嗓子啞成什麼樣了,還沒事!”
爸媽太過分了!
怎麼能給他安排這樣的房間?
空調都沒有。
蓉城的冬冷死了。
南方不像北方有暖氣,隻能靠空調。
他身體素質一向很好,雖然房間沒有空調,也不至於把他弄得感冒發燒。
所以昨晚他還泡了冷水。
“你別燒糊塗了……”趙初綿擔憂的看著他,“你有沒有擬遺囑啊?你若是死了,你的遺產要記得給你寶寶分一點……”
開個玩笑,刺激刺激他。
盛西舫:“……”
這女人!
他都發燒成這樣了,居然惦記他的遺產。
呸!
他一分錢遺產都不會留給她。
他要死在她後麵。
盛西舫趁著發燒,神誌不清,捧著她的後腦勺。
趙初綿腦袋壓低,擦過他的唇吻了下去。
好燙。
她的心好燙。
他的唇也好燙。
原來他不是一直清清冷冷,也是有溫度的。
這個吻越來越深,綿長的她快不能呼吸了。
這家夥,發燒了跟頭狼似的啃咬。
築叫了醫生回來看見這一幕,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盛西舫的手忽然滑下去,強撐不住的靠著枕頭。
“盛西舫!”
她回頭看著門口的傭人,“快進來。”
很快,就給盛西舫換了溫暖的房間,醫生給他打了一針。
開了藥,但是他昏迷不醒,不能吃。
趙初綿冷著臉下樓。
校領導已經離開了。
趙父趙母坐在一起陪趙老爺子看晨間新聞。
“你們不給我一個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