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過可以給他摸摸的。
那時候還,感覺不到。
但是現在能感覺到了。
“恩……”
盛西舫眼神冷冽,摸?
陸燼居然可以摸?
隔著衣服,陸燼摸著她的腹,眼睛瞬間亮了,“他踢我……”
趙初綿溫柔的笑了,“最近比較活躍。”
也有可能是因為寶寶感覺到不是她爹地,故意踢他的。
“他踢你,你疼不疼?”
陸燼關心的問。
“不疼……”
還好,現在還能接受。
趙初綿溫柔的,“就算疼,也隻能忍著……”
這就是母愛吧。
比起肚子裏的孩子,陸燼更擔心她,“弄疼你了,以後打他pp。”
“是女兒……”
“女兒?”陸燼眼神放光,“女兒就不能打了……”
至少他不能打。
隻有綿綿可以教育。
趙初綿歪著頭,“陸燼,你重女輕男。”
陸燼念念不舍的收回手,“我都喜歡。”
盛西舫眼底越來越深沉,淺薄的瞳仁像是淬了一層薄冰,“我的女兒,我以後自然會好好的教育,就不用陸先生你操心了。”
“他好凶……”趙初綿輕聲。
“恩……”陸燼微微頷首,“我們走,不理他。”
啊?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咳咳……”
盛西舫忽然咳了一聲。
陸燼瞬間擋在趙初綿的麵前,“你生病了?離她遠點!別傳染給她了。”
“綿綿,我頭好暈……”盛西舫摸著額頭,雙眸微合。
“去躺著。”趙初綿起身,“陸燼你扶著他。”
陸燼:“……”
趙同學,你一定是對情敵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他才不要扶著盛西舫!
除非他快死了!
趙初綿仰頭,“那我扶?”
“我扶。”陸燼咬牙。
盛西舫穩穩的坐著,“不用你扶。”
“我還不想扶你!你一大男人,裝什麼弱柳扶風的病西施。”陸燼雙手插兜,“趙,我看他就是圖謀不軌。”
恩……
趙初綿認同。
她完完全全了解某人的想法。
“我有點累了,我回房睡覺去了,你們隨意。”趙初綿起身,慢慢的離開。
陸燼剛追上去一步,餐廳外,築扶著她上樓去了。
她一走,兩個男人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我就知道你裝。”陸燼盯著他冷冽的眼神,“盛西舫,你不會是靠著裝病博取同情心才留在這裏的吧?”
那樣,他會鄙視盛西舫的。
“叔叔已經同意讓我每可以陪她。”盛西舫嘴角微勾,“這幾個月,我都會在這裏。”
“她現在懷孕,你最好別欺負她。”陸燼雙手收緊,“上次流產,醫生了她要特別注意身體,你是男人,就給我忍住!”
敢在這時候欺負綿綿,他絕不客氣。
“我自控力一向很強。”他眼神清冷,“絕不會傷害她的身體。”
沒傷害嗎?
他剛剛好像瞥見綿綿脖子上有紅痕……
能夠在那麼親密的位置留下痕跡,現在家裏除了他,還能有誰?
陸燼手中的拳頭落在餐桌上。
盛西舫冷冷的看著,刀山火海都攔不住他,何況一個拳頭。
“我不在的時候,你照顧好她。”
陸燼丟下一句,轉身離開。
他現在很忙,工作中,抽空回來看看她。
陸燼回到保姆車內,梁寬宰回頭看了眼他的臉色,不太好。
難道和趙姐吵架了?
不應該啊!
他怎麼舍得和趙姐吵架呢?
車上,陸燼懶洋洋的把玩著墨鏡,“最近在蓉城有沒有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