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的,他騙你,他就是想對我圖謀不軌……”趙初綿聲音輕和又平靜,“不是什麼好人。我和他今才見第二次。”
和白若惜不熟,和白洺昊更加不熟。
現在不熟,以後也不會熟的。
“你聽見了……”盛西舫低頭,涼薄的唇角微勾,“你膽子真大。”
連他的人也敢動。
白洺昊緊張害怕的咽口水,“盛先生,我錯了,我錯了……”
連他的名字都知道,卻還敢動。
看來不給點教訓不行了。
趙初綿拿起桌上的奶茶,插上,輕聲,“他姓白。”
盛西舫瞬間明白這人是誰了。
白洺昊看著那張冷峻的臉越來越近,嗓音清冽的落在他耳邊,“正好我最近在非洲有個項目缺人手,你去吧……”
什麼?
他什麼?
去非洲?
什麼項目?
他不要去!
白洺昊被他一甩,扔在地上。
下一秒,盛西舫逃出手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一腳踩在他的腿彎上。
“放過我吧……”
“我錯了……”
他真的不敢了……
不遠處,和他一起來的女孩子驚訝的看著,和白洺昊對上眼的瞬間,她拿起包就衝出了餐廳。
她可不想惹禍上身。
聽著他的聲音,盛西舫就覺得作嘔。
他收回腳,看著白洺昊如喪家之犬的,托著右手,一路嗷嗷叫的離開。
餐廳經理站在一旁,現在該怎麼辦啊?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中午所有的消費我請了。”盛西舫嗓音冷冷的,“經理,給我們換個包間。”
“是是是!”
經理見他氣質不凡,豪氣又闊綽,感覺是個不好惹的大人物,連忙應承道。
其他的客人皆是一愣,白白看了一場好戲,還能免費吃飯?
壕氣啊!
換到包廂內後,趙初綿美滋滋的喝著奶茶,“你剛剛給他了什麼?”
白洺昊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白家破產了,給他介紹了一份工作。”盛西舫清清冷冷的。
介紹一份工作?
他會有那麼好心?
趙初綿好奇,“什麼工作?”
杜昭經常給他抱怨人手不夠,熱帶沙漠裏搞基建是想讓他死。
正好給他送點人手過去。
“好工作。”盛西舫骨節分明的手指插著酸辣土豆往她的嘴邊喂。
她絕不信是好工作。
他沒那麼好心。
“就是這個味道,以前上學的時候偶然吃過一次,可好吃了……”趙初綿微笑,“你也嚐嚐。”
“他上次有沒有欺負你?”盛西舫更關心這個。
“上次在我家,他沒有機會欺負我,就是嘴上要娶了我,霸占我的家產,還我不聽話要打我呢……”她每一句,對麵盛西舫的眼底就黑沉一分。
打她?
早知如此,他剛剛就該再收拾收拾那不知高地厚的男人。
“他能的過我嗎?我當場就給他懟了回去,請他出去了……”趙初綿見他整張臉冷沉著,渾身都散發出生冷的戾氣。
“我沒事的……”她輕聲。
“以後遇見這種事,要告訴我。”他繼續給她喂土豆。
她乖乖的點頭。
這算……給他安全感嗎?
白洺昊手需要接骨,剛剛到醫院還沒有來得及去找醫生,就被兩個黑衣人給抓住了。
“你們什麼人?”
“放開我!”
“救命啊……”
兩人把他塞進車裏,麵包車絕塵而去,車內不停的傳出他的哀嚎聲。
——
周五晚上十一點,空飄著白茫茫的雪。
黑色的車停在清冷的停車場,落下的雪將車身鍍上一層銀白的雪。
傅疆禮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耐心的等著。
一抹熟悉的身影提著行李箱跑過來。
她跑什麼?
路那麼滑。
不怕摔倒嗎?
唐婕剛到車邊,他就開門下了車。
一下子撞進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