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熱啊!
從尾椎遍及全身的熱氣在體內遊走。
她聲音軟如棉,媚眼如絲的盯著他,“疆禮……”
傅疆禮低頭,摟著她的身子,“怎麼了?”
“熱……”
熱?
她隻穿著晚禮服,單薄的一件,怎麼會熱?
她巴掌大的臉潮紅的不自然。
傅疆禮摸著她的額頭,微微發燙。
他的婕兒居然被別人下藥了?
傅疆禮想到了白若惜遞過來的那杯酒……
他眼底暗了一瞬,很快就被她嬌弱的嗓音,和往他襯衣裏鑽的手撩的找不到北。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體會到婕兒主動是什麼感覺了。
恩。
很好。
“去附近的酒店。”
傅疆禮吩咐了一句,專心的低頭陪他的嬌嬌。
“在車上……”他故意逗她,按住她亂動的手,“婕兒……”
唐婕難受的很,隻有貼著他,靠著他能紓解。
現在理智尚存。
她大著膽子坐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頸,“你製住我。”
製住?
傅疆禮圈住她的蠻腰,低頭吻她。
比起製住她,更想擁吻她。
這麼好的機會,傻子才錯過。
到了酒店下車時,唐婕已經沉浸在他的溫柔陷阱中,無法自拔。
司機率先下車開了房,傅疆禮抱著唐婕乘坐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去房間。
禮服襯衣領帶散落一地,房間裏傳出曖昧的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許久之後。
傅疆禮從浴室抱著唐婕回到床上。
她已經睡著了,臉的紅暈已經褪去。
真乖……
今她累慘了。
那個女人,敢給他下藥,就要付出代價。
傅疆禮給唐婕掖好被角,走到落地窗前打電話。
他看著深夜的景色,眼眸深暗了幾分,“尚箋,白若惜處理了。”
“是。”
——
傅疆禮離開之後,白若惜就被趕出去了。
因為她沒有邀請函,她是混進去的。
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何長戚的!
他絲毫不顧及同學情誼,直接讓她滾。
總有一她會報複回來的!
漆黑的夜色中,路燈散發出淡黃的光,身後是富麗堂皇的別墅,她眼前卻冰冷至極。
她站在路邊凍的瑟瑟發抖,白家破產她早就沒有車了,隻能打車。
忽然一輛車停在她的麵前,她沒想那麼多,直接上了車。
當她發現車上還有幾個人的時候,才想起來檢查這是不是她叫的車時已經晚了。
“你們是誰?”
“你們想做什麼?”
黑衣男人搶走她的手機,捂著她的嘴,“有人讓我們關照關照你,白姐。”
白若惜瞪大了眼睛,不停的掙紮,救命啊……
救命啊!
不要扯她的裙子啊!
啊……
她的清白……
她好恨啊!
一定是傅疆禮,居然這樣對她!
他得了好處,難道不應該謝謝她嗎?
——
“疆……”
清晨,細白的手臂伸出薄被,唐婕剛吐出一個字,就楞住了。
她的聲音怎麼那麼啞?
喉嚨也有點疼。
她感覺到身邊男人的氣息,緩緩睜開眼睛,這也不是家裏的房間。
倒像是酒店。
唐婕緊緊閉上眼睛,昨晚那些記憶卻故意往她的腦子裏鑽。
昨晚……
她好像主動的過分了!
完了!
她的矜持形象沒有了。
她貓撓似的在傅疆禮的身上遊離,頭頂卻傳來他同樣低啞的嗓音,“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