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燕繁州低笑,“我們之間的賬,我也不想留到下一輩,那樣我兒子以後會虐你女兒的。”
“你可以繼續沉浸在你的幻想中。”盛西舫收回手,眸光冷冽的就像刀子,“現實永遠不會發生。”
“為什麼呢?”燕繁州歪頭,揉著感覺要斷了的脖子,“在島上,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連你女兒的麵都見不著。”
那一槍,打在他的身上,早就死了。
“你不會。”盛西舫雙手插兜,冷漠的開口,“若是你會動手,我們早就互相槍殺上千次了。”
何必等到那在島上。
當著綿綿的麵動手。
兩人都心知肚明。
燕繁州扯了扯領帶,“盛西舫,你別以為我不會下手。”
盛西舫涼薄的唇角上揚,“你可以試試,你先死,還是我先。”
他們兩死了,緩緩怎麼辦?
不,當然不能死。
死了,就沒兒子了。
不能看見讓盛西舫氣的吐血的他兒子娶她女兒了!
“其實,有一種辦法我兒子,不會娶你女兒……”燕繁州鳳眸瀲灩出邪肆的壞笑,“如果我兒子是綿綿生的,他們兩就不能結婚了!”
盛西舫一拳揮去過。
燕繁州偏頭躲開。
他嘴角微勾,“不定哦……”
“絕不可能。”盛西舫眼底森冷,“她不喜歡你。”
“誰要喜歡才能生孩子的,她懷孕的時候,你也不喜歡她……”
“嗬。”盛西舫冷笑,“你沒機會的。”
誰能得準呢?
“你這麼有自信?”
這幾個月他們的感情突飛猛進了?
“她第一個孩子是我的,以後要生孩子,都是我的。”盛西舫轉著手腕,“她不會當你兒子的媽媽,更不會當你兒子的嶽母。”
這輩子和燕繁州的聯係到盛緩緩就為止。
其他的,不想和他再有半點糾葛。
尤其是綿綿和孩子。
“那我們……拭目以待。” 燕繁州笑了瀟灑的揮揮手,“商江見了。”
回到商江以後,也堅決不許燕繁州接近他的寶貝女兒。
盛西舫回到房間時,趙初綿正在喂奶。
淡淡的光線落在她們母女的身上,她低著頭,認真專注的盯著懷裏的寶寶,手托著寶寶的腦袋。
趙初綿的視線裏忽然出現了一雙男士拖鞋,她慢慢抬眸往上看。
盛西舫清清冷冷的臉龐俯身,從她臉上略過,落在女兒的臉上。
好想戳一下。
趙初綿:“……”
他這麼淡定的樣子,倒像是她剛剛想多了。
沒看見吧?
看見了不會這麼淡定吧?
寶寶吃飽了,嘴裏吐奶。
她連忙把衣服拉下來,垂著眼眸,耳廓卻隱隱有些紅。
丟臉!
盛西舫拿著手巾給寶寶擦嘴,將手巾染得都是奶香奶香的氣息。
他的心直跳,從進來就看見某些畫麵,刺激他。
寶寶要喝奶,這畫麵以後可能會經常看見。
他要冷靜。
冷靜。
趙初綿害怕再有不軌的人來,“抱著她回房間吧。”
“好。”
盛西舫抱著言言,她的手挽著他的手臂,生產過後不久,趙初綿走的極其緩慢。
走廊上很安靜,她想到燕繁州的話,有些後怕。
“他不會認真的吧?真想讓言言給他當兒媳婦兒?”
什麼父母之命絕不可能。
娃娃親什麼的,她肯定不會給寶貝訂的。
“不當,他做夢。”盛西舫低聲,“你別擔心,他連兒子都沒有。”
“以後呢?”
“以後他隻有女兒。”
趙初綿:“……”
故鄉的百合花……開了呀!
“當了媽媽以後都是這樣的嗎?會擔心好多……明明她才一不到。”趙初綿盯著他,“你呢?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