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每個人分手後都不想輸給前任,都想過得比前任好,你帶著女伴來,那我必須找個男人啊!”唐婕解釋。
“是嗎?”
他不信。
她不會撒謊,一撒謊就容易露餡。
就像剛剛,試探一下,就了實話。
傅疆禮眼神朦朧的往她身上靠,重重的壓著她。
“傅疆禮……”
“是是是!我不在乎你!你……”
“別壓著我……”
“你醉了……”
唐婕推不動,身體慢慢的低了下去。
傅疆禮腦袋撞在牆上,他低下頭,看著她欲逃的身體,一把將她抓住。
“傅疆禮!你的行李箱在哪,別抓我了……”
“我的行李,隻有你。”
他隻想帶她走。
唐婕被他的話弄的腦子懵懵的。
我的行李隻有你。
什麼意思?
要帶她走啊?
“你想把我裝行李箱?”她幾乎蹲在地上,抬頭看著他,“你醉過頭了……”
把人裝行李箱,那不是謀殺嗎?
傅疆禮不會……
唐婕害怕的縮著肩,手腕被他拽住,她用力的一扯。
掙脫開就跑了。
砰的一聲關了門。
將門反鎖後,她也不敢出去看。
傅疆禮醉了,要麼一會兒睡著,要麼他會自己離開的吧?
她坐在床邊,一直沒有睡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變得越來越深,空氣裏都是涼颼颼的氣息。
她看著外麵的萬家燈火隻有零零星星的光,緩緩打開門,朝著外麵走去。
他……
他竟然就那麼躺在地上。
“傅疆禮……”
“傅……”
她慢慢挪過去,傅疆禮的臉色沒有之前那麼紅了,鏡片卻碎了。
他剛剛是倒下來的嗎?
可是她在房間裏怎麼沒有聽見動靜呢?
唐婕蹲下身體,摸著他的額頭,不燙,沒有發燒。
手指繼續下移,呼吸平穩,還活著。
她轉身拿了毛毯,要在地上睡就睡吧。
她弄不動。
現在是初夏,應該不會感冒吧?
唐婕心翼翼的把毛毯蓋在他的身上,蹲在身側看著他的睡顏。
眼鏡要取下來。
碎玻璃片掉進眼睛裏就壞了。
她溫柔取下他的眼鏡,坐在地板上仔細的端詳著,其實他不戴眼鏡也很帥。
戴上眼睛,顯得多了幾分文質彬彬的斯文。
唐婕把眼鏡放在茶幾上,低頭靠近他的臉,“禮禮,你就忘了我吧……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很多人……”
“你能遇見我,也能遇見別人……”
她沒一個字,心就重重的揪疼一下。
“我想當你的唯一,但是我當不了……”她眼角的淚落到他的臉上,“禮禮,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就當五年前我們就分開了,這次沒有重逢……”
“不可能。”
唐婕聽見他的聲音,嚇了一跳。
“啊……”
他,他沒睡著嗎?
傅疆禮掀開毛毯坐起來。
她嚇得坐在地上往後靠。
傅疆禮眼疾手快的抵在茶幾上,她後背撞在他的手臂上。
一抬眸,對上他如墨染的黑眸。
沒了鏡片的阻擋,他炙熱的視線讓她更無力招架。
“你,你……”
騙子!
混蛋!
他裝睡?
她剛剛的話,都被他聽見了?
傅疆禮忽地低頭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