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遠杭你有病吧!明明是你折磨的她,囚禁她,霸占她,是你哥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趙初綿厲喝,“你想報仇,應該先殺了你自己。”
“如果不是盛西舫把她趕出盛家,她會瘋嗎?”
這男人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做過什麼?
怎麼進監獄的也忘了?
有什麼資格來伸張正義?
墨遠杭怒吼,“你們不下車也行,給我燒了這輛車!我要在這裏看著他們被活活燒死!就像晚晚一樣!”
什麼?
晚美被燒死了?
趙初綿滿腦子疑惑。
但是外麵的手下從大卡車裏拿出了汽油桶,準備往他們的車上倒。
她緊張的抓著盛西舫的手臂,怎麼辦?
怎麼辦!
他們要死了。
進退兩難。
盛西舫忽然打開車門,用力的往外一推。
墨遠杭被迫往後退了一步,“你……”
他拿起槍對著盛西舫。
盛西舫手中的槍也對著他,嗓音清冽冷漠,“你可以試試,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
剛剛追擊的路上,他就已經打中了好幾個人。
墨遠杭看著漆黑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忽然有點不敢動。
其他人手中的槍都對著盛西舫,場麵一度僵持。
“盛西舫,我死,你也死,你還會搭上趙初綿!你敢開槍嗎?你敢嗎?”墨遠杭瘋了,他上前一步,逼問他,“你敢開嗎?”
砰!
遠處的槍聲響起。
指著盛西舫的一人倒下了。
墨遠杭一側頭,就被他給製住。
手下的人來不及收,一槍打在了墨遠杭的身上。
頓時鮮血淋漓。
而他的腦袋上還被指著一把槍。
遠處開來兩輛車,輕鬆將那些人解決掉。
杜昭帥氣的拿著槍下了車,好久沒有這樣做了。
最近都佛係了。
盛西舫嫌棄的把他一扔,拽掉手裏的槍扔出去,一腳踩在他的胸膛傷口處。
他低下頭,淺淡的眸子裏卻如同無邊的深淵,“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殺我?”
墨遠杭痛的臉變了色,扭曲起來,“你殺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殺了你……便宜你了。”盛西舫嘴角一抹冷笑,“把他送到醫院去救治,找人看著他,再通知墨老。”
“是!”杜昭拽起墨遠杭,“墨二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剛剛出獄就幹這種事呢,難道又想進去嗎?牢飯有那麼讓人懷念嗎?”
墨遠杭捂著流血的胸膛,虛弱的瞪了他一眼,“你們,你們……變態。”
他明明請的職業的殺手,可是還沒有杜幕和杜昭厲害。
這對雙胞胎,到底是什麼狠角色?
杜昭無所謂的,“彼此彼此。”
“你沒事吧?”
趙初綿緊張的下了車,上上下下的打量盛西舫,他的襯衣上沾了墨遠杭的血,看起來就像他受了傷。
“我沒事。”盛西舫解著襯衣紐扣,“後麵有衣服,幫我拿一下。”
他看著趙初綿的身影,雖然晚上一直在生他的氣,但是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充滿了擔憂。
他的綿綿隻是嘴上和他生氣,心裏把他看的很重要。
他眼底染上淡淡的笑意,餘光忽然瞥見不遠處一個倒下的人拿起了槍,手指扣著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