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婕抱了抱唐母,她才上了車。
唐母一直目送她的車離開了別墅,才轉身上樓。
唐婕以為傅疆禮在別墅外等她,可是路上依舊空無一人。
她擔憂的問,“他去哪裏了?”
尚箋回答,“先生有個朋友來了,讓我送你回唐家別墅。”
朋友?
什麼朋友?
“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她好奇。
“工作上的事情,唐姐請不要過問。”
尚箋沒有直接告訴她,傅疆禮不讓。
工作呀!
那就放心了。
“現在還早,我去城裏轉轉,可以吧?”
之前把他的眼鏡弄壞了,他雖然換了新的眼鏡,但不是她賠的。
“可以。”
唐婕去眼鏡店精心的挑選了一幅和他戴的不同的圓形眼鏡,才回家。
回家後,她睡了午覺,醒來已經色黑了。
唔……
她整個人迷迷蒙蒙的坐在大床上,昨晚被他折騰的太久了,居然睡了這麼久。
她是豬嗎?
她睡得他的房間,但是此刻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
還沒有回來?
“傅疆禮……”
她出了門,一路開了不少的房間,到了樓下。
老管家聽見動靜,笑著上前,“唐姐,先生還沒有回來,你餓了吧,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幾點了?”
“七點半。”
“還早,我等他。”
她正好洗個澡。
時至深夜,夜空中繁星點點,別墅鏤花的大門打開,一輛車緩緩開進去。
別墅隻有一樓亮著些微的燈光,處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有幾分冷寂。
皎白流瀉的月色照進車內,傅疆禮靠在後座,西裝落在身側,領帶鬆鬆垮垮的掛著,身上的襯衫領口敞開,上麵沾了斑駁的血漬。
唐婕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一麵,以前他體育差的要死,學校的運動會都不參與,打架鬥毆更是與他毫無關係。
但是那人……
不一樣。
屋內,老管家拿著幹淨的白襯衣出來。
他站在車邊,“唐姐一直等著先生,晚餐也沒有吃,現在回房間休息了。”
傅疆禮快速的換了襯衣,頭也不回的下車。
他特意吩咐,車子進來的時候動靜點,但還是把她吵醒了。
他剛剛開門,漆黑的臥室裏,她香軟的身體朝著他撲過來。
她跑的快,直直撞上來。
他腰腹受了點傷,好痛。
幸好沒有開燈,看不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
唐婕雙手抱住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她聽見了車子的聲音,但是睡的太沉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好幾分鍾回過神來才發現,是他回來了。
“禮禮……”
傅疆禮揉著她淩亂的頭發,“聽你睡了很久,是不是睡傻了?”
“你才傻了!”
她等了他那麼久,他怎麼能她傻了?
“我好歹也是憑自己本事考上大學的!我不傻……”唐婕仰頭。
傅疆禮逆著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是帥氣的輪廓分明,修長的脖子,凸起的喉結,挺括的肩頸。
寬肩窄腰的傅疆禮,沒錯了。
他低聲,“沒畢業。”
“你也沒畢業啊……”
他好像愣住了。
唐婕雙手緩緩放下,弱弱的開口,“禮禮,我,我的意思是……”
她垂眸,“對不起。”
“你怎麼知道的?”
傅疆禮俯身將她抱起,走進房間,將門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