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繁州的家,他一輩子都不打算踏進去半步。
但是現在他找不到綿綿,隻能去了。
繁州府大門重重的關上,夏季陽光炙熱,火辣辣的烤著大地。
商江的夏季一向很熱,今似乎更甚。
又幹又熱。
別墅牆院的大樹上蟬鳴經久不歇。
盛西舫坐在車內,車裏的冷空氣和外麵的炎熱形成鮮明對比。
他眼底一片涼薄,綿綿的手機關機,燕繁州的總沒有。
他撥了號碼過去。
燕繁州沒接。
他連著這打了好幾個,燕繁州一個電話都沒接。
為什麼不接電話?
他和綿綿……
盛西舫腦海中出現了一些難以描述的畫麵。
綿綿不喜歡燕繁州,一定是他強迫的。
盛西舫丟下手機,下了車。
杜幕立刻撐起傘,遮擋住烈日。
杜昭戴著墨鏡,吊兒郎當的站在大門口,“老哥,你家大少爺是不是慫了?電話都不敢接。”
繁州府的保安看見外麵的,路上停著10多輛整齊劃一的車,早就感覺到了不妙。
少爺不接電話,也有人通知。
真動起手來他們自然是不怕的,但是今不可以。
緩緩姐在這裏。
真刀真槍不能出現在姐的麵前。
杜昭遠遠的就看見了穿著真絲浴袍的燕繁州手裏,拿著移動風扇吹著臉,穿著拖鞋,邁著閑庭信步,懶洋洋的走過來。
不妙啊!
他怎麼穿著浴袍啊?
這個時候穿浴袍難道是剛剛……
杜昭不敢想。
這麼熱的,他就遊了幾圈泳,上來就看見盛西舫好幾個未接電話。
正好他也想找他。
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了。
隨著燕繁州這個走近,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杜昭剛上前兩步,大門兩邊的保鏢拿著槍對著他。
比槍是嗎?誰怕。
他從身後拿出兩把槍,各對著左右兩個人。
杜昭笑著問,“燕少,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不然呢?給你開兩瓶香檳嗎?”燕繁州輕嗤,“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杜昭黑了臉,盛西舫走出來,他默默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她呢?”盛西舫劈頭蓋臉就問。
打了好幾個電話,就這兩個字?
“她現在不想見你。”燕繁州眼底有些戾氣,“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哭的我心肝都疼了。”
“我哄好的人,你以為你想帶走就能帶走?”
緩緩現在肯定不想見他。
從來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醒。
哭?
盛西舫緊了緊手指,綿綿為什麼會哭?
他今應該沒有惹到她。
“燕繁州,我要把她帶走。”盛西舫冷漠的盯著他,“她是我的。”
“什麼你的!和你有什麼關係?”燕繁州嘴角上揚,“嗬,你不會以為你在她心裏有多重要吧?”
“我們在她心裏都是一樣的,你比我多什麼?”燕繁州笑了,無所謂的,“哦,陪她的時間要長一點。”
畢竟從到大都是在盛家長大的。
盛西舫眼睛裏有薄冰,大步上前,“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有名分的,你什麼都沒有。”
名分?
在戶口本上就是名分了?
呸!
盛西舫這麼著急的來找人,莫非是這個家夥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