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懷疑,明確告訴你,沒有。”趙初綿冷靜的問,“我今聽了個流言,你要調查阿姨的死?”
“不知好歹的人鬧到緩緩,家夥現在還傷心欲絕的待在家裏,不肯出門。”燕繁州朝著她靠近,眼底壞笑,“怕什麼,在你眼裏他是清白的。”
她不怕。
她相信盛西舫。
他不是那種自己難受,也會把痛苦強加在別人身上的人。
所以他不會讓年僅三歲的緩緩承受和他一樣的喪母之痛。
趙初綿喝著咖啡,淡淡的,“你沒有證據,我一點都不慌。”
他嘴角上揚,“誰我沒證據。”
有證據?
她這輕輕的一套,燕繁州就了。
但是燕繁州的話,她持懷疑態度。
燕繁州盯著她眼波流轉,“你想要啊?”
“我……”
想。
他給麼?
“不要。”
“這麼著急否認,你哄哄我,不定我心情好了,就給你了……”燕繁州慵懶的靠著沙發,搭著長腿,“初初,你會哄男人嗎?”
燕繁州這姿態,宛如君主般高傲。
就等著她伺候。
他心情好了,她的心情就不好了。
她放下咖啡,“你喜歡玩什麼?”
燕繁州曖昧的拖著尾音,“男人,當然喜歡玩女人……”
初初被逗的樣子,還蠻可愛的。
她裝沒聽懂,“喜歡和女人一起玩,你想打高爾夫,騎馬,跳舞,遊泳,攀岩,還是蹦迪?”
他深邃的鳳眸瀲灩著一抹邪肆的壞笑,“喜歡……深度交流,負距離的那種。”
趙初綿:“……”
他真是一點都不含蓄!
“這個你隻能找別人陪你了。”趙初綿起身話音剛落,聽見外麵有細微的腳步聲。
燕繁州顯然也聽見了。
緊接著她聽見了嬰兒的啼哭。
不會是盛西舫來了吧?
“藏起來……”趙初綿一個抱枕扔過去,“快點。”
她聽著敲門的聲音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回頭瞪著燕繁州,“藏……”
若是被盛西舫看見燕繁州在她的辦公室,肯定會胡思亂想。
燕繁州慢條斯理的起身,“怕什麼?我連你手都沒牽。”
有藏起來的必要嗎?
她這辦公室,也沒有地方可以藏。
“綿綿。”
盛西舫的聲音!
她見燕繁州不動,無奈的指了一下衣帽杆。
衣帽杆有個暗門,裏麵有個衛生間和衣帽間。
燕繁州慢悠悠的走過去。
她一直盯著,看不見人時,她才打開門。
盛西舫抱著女兒站在門口,寶寶哭唧唧的,許是特別想她了。
她立刻抱著寶寶,親親,“我剛剛有點困,眯的差點睡著了。”
盛西舫關上門,溫柔的給女兒擦著眼淚花,“她開始認人了。”
“明就一百了。”
本來好要一家人一起吃飯的,但是現在……
他不可能不知道商江最近的流言,為什麼都不和她?
趙初綿抱著寶寶坐下,沒一會兒寶寶就在她的懷裏睡著了。
寶寶這麼黏她,以後她隻能在家裏待得時間可能會越來越多。
“你今不忙嗎?”趙初綿輕聲問,“你忙的話,就先走吧,我一會兒就帶她回家。”
盛西舫坐在她的身側,長臂摟著她的細腰,“不忙。”
忙,很忙。
但是看見她,就想放鬆一下。
忽地,辦公室裏傳出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