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叫殺她嗎?
“看清楚是誰嗎?”寧清清焦急的問,“安寧……”
“沒,不知道……”
她完全不知道。
隻感覺腦袋一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寧安檸揉著腦袋,臉哭喪著,“表哥,我害怕。”
“害怕就滾回去待著。”
哦……
他現在大抵是沒心情搭理她這種事。
“安寧,我陪你……”寧清清扶著她,“我們回去……”
寧安檸想不通,今可是燕繁州的主場,她怎麼也算半個燕家的人,怎麼敢欺負她啊?
誰那麼大的膽子。
不要命了!
今人多,什麼樣的人都有可能混進來。
不定是誰派來的。
寧安檸瑟瑟發抖的厲害,“姑姑,我還是要去醫院……”
“去去,姑姑陪你去。”
燕西紫站在盛西舫的身後,回頭看了眼媽媽的背影。
不找鑰匙了?
不要鑽石了?
這就走了?
“你在做什麼?”
她抬眸,對上盛西舫清冷的目光,“我,我沒,我救人……”
她擦著頭發,擠出微笑,“有,有幹淨的衣服給我換嗎?”
“這話,你應該問你哥。”
盛西舫丟下一句,從她身邊頭也不回的離開。
冷漠,無情。
燕西紫轉身看著他的背影,咬了咬唇,準備跟上去。
“還有心情找男人,你沒看見你媽媽剛剛那樣……”燕繁州邁著長腿,跟在她的身側,“不去關心關心她?”
“她又沒落水。”
“她表情比落了水還難看,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那麼寵著寧安檸,他們寧家的人……”他眼底一抹冷笑,“倒是有趣又團結。”
一堆寄生蟲。
燕西紫問,“哥,不會真的有人要弄安寧吧?”
寧安檸脾氣大,在娛樂圈得罪的人不少。
如果是真的,也不奇怪。
仗著燕家的勢力,曾經讓好幾個娛樂圈的新人哭著永遠的離開了這個行業。
討厭她的人太多了。
是啊!
那個人就是他。
他故意派人弄的。
剛想做個實驗而已,故意挑了個和初初有矛盾的女人。
她應該慶幸自己是他的親妹妹。
不然,浮在水麵的人就是她了。
“你先顧好你自己……”燕繁州加快腳步,很快進了電梯,消失不見。
半個時後。
酒店漂亮繁複的水晶燈光明亮的照下來,燕繁州坐在賭桌旁,豪擲千金的一推麵前的籌碼,喝的微醺的鳳眸眯起來,“今兒個我高興,你們隨便壓,我做莊!”
趙初綿個騙子!
女人都不可信。
好一會兒見,結果人影子都沒有。
陳沒在他對麵坐下,“燕少今晚準備輸多少?”
“你贏得了,都是你的……”
燕繁州酒意上頭,慵懶的撐著臉,“他們走了?”
“誰?”
“你知道我在誰。”
陳沒一笑,“我怎麼知道?”
“我哥問的是盛西舫是不是走了?”華千岐坐在燕繁州的身邊。
“哥,定是剛剛寧安檸落水,讓他想起了姑姑,心裏不安,所以跑了。”華千岐倒了一杯酒遞給燕繁州,“他們父子倆誰是凶手還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