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她那懷疑的眼神,特別刺眼。
燕繁州嘴角一勾,“你懷疑我?我他媽全程都坐在你的身邊,我怎麼可能弄壞你的車?”
“你不是一個人呀?”
“我他媽怎麼就不是一個人呢?難道我是狗嗎?”燕繁州雙手插兜,“不過哥哥我心情好送你們回公司,好吧?”
“不要了,我們打車就行。”
趙初綿走出去,外麵刺眼灼熱的陽光讓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部我。
好曬呀!
燕繁州低頭,“送你怎麼了?又不是你一個人。”
他掃了一眼旁邊的唐婕,“我對她又沒興趣。”
唐婕:“……”
我謝謝你!
我才不要你的興趣!
話間燕繁州的車停在麵前,他打開車門,“請吧。”
他的車是四人座。
她和糖糖剛好可以坐後麵。
燕繁州一副你不上我的車,其他車也上不了,走不掉的架勢看著她。
趙初綿和唐婕上了車。
飯後,昏昏欲睡。
趙初綿眯起眼,撐著下頜。
沒多久,忽然感覺到劇烈的撞擊。
嘭的一聲,讓她瞬間驚醒。
什麼情況?
她睜開眼睛,握著唐婕的手。
十字路口,車子被兩輛卡車和四輛轎車擋在了中央。
“燕繁州,你得罪誰了?”
“你……”燕繁州不鹹不淡的調侃。
趙初綿看著外麵的人,“你別開玩笑,我怎麼可能置你於死地!”
刺眼的陽光下,一個西方人麵相的男人下來。
他戴著墨鏡,邁著囂張的姿態,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他的前前後後都跟著黑衣人,一看見就是狠手。
“完蛋了……”
趙初綿輕聲,“早知道就不上你的車。”
燕繁州回頭,“初初,我們活著的時候不能在一起,死了當對亡命鴛鴦也不錯……”
“你想的挺美的,我願意和糖糖,當我們永遠也不和你當。”
女兒,媽咪可能以後見不到你了,你要乖乖的呀。
她隻感覺有人敲了敲車窗,緊接著就沒了意識。
等她再次醒來時,聽見了燕繁州的怒吼。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老子過很多次了,我不認識他,我跟他也沒有任何的仇恨。”
燕繁州渾身無力的坐在沙發上,“你們是不是搞錯人了?”
到底是什麼迷藥?
為什麼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手臂都抬不起來。
Jusin吊兒郎當的坐在他的對麵,“老頭子現在得了病,精神時好時壞,他恢複精神的時候的特別清楚。燕家……”
燕繁州鳳眸微眯,不屑的笑了,“我想起來了……”
“SES!”
“傅疆禮……”
“傅疆禮?”唐婕聽見這名字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哪?
她和趙初綿一起被綁著手腕,坐在地上。
“沒有。”趙初綿輕聲,“學長不在。”
嚇死了。
唐婕還以為傅疆禮也被綁架了。
她們兩人的對話全被聽在了耳裏。
Jusin側頭,“為什麼聽見他的名字,你們倆反應這麼激烈?認識?”
“不認識!”趙初綿立刻否認,“我是覺得這名字取得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