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錢人,都有特殊的怪癖,他們仗著自己有錢有權,就喜歡胡作非為,知法犯法,哪怕是人……”
“你對有錢人很有誤解,我認識的很多人都不是那樣的。”唐婕冷著臉,雙手緊張的扣著。
她以前也是有錢人,可她的生活裏隻有無拘無束的快樂。
什麼殘暴嗜血,無法無,胡作非為,都不存在。
“他喜歡看別人流血,打架,為了求生出賣自己的良心。”
“他經常派人去大街上綁架那些人。”
“很不幸,傅疆禮被他看上了。”
他每一句話,唐婕的心就更提了起來,她緊張的手指陷進手心的皮肉中。
“我還記得當初歐老,樺國的人都耐抗耐打,他們骨子裏就倔!不會屈服,這家夥,肯定好玩……”
Jusin眼眸深邃的盯著她咬唇,“這麼緊張?你又沒去現場看,那畫麵……才叫一個人間煉獄。”
“ 你們這樣做,不怕遭報應嗎?”
唐婕眼眶泛紅,聲聲質問,“學校莫名其妙的沒了人,學校不找嗎?”
“找?”
“你以為學校是慈善機構?象征性的找一找,後來發現找不到,就不了了之了唄,難道還能為了一個傅疆禮,發動全國的力量?”
Jusin微微朝著她傾身,“唐姐,你憑什麼覺得他重要到那種地步?”
傅疆禮重不重要是相對而言。
在別人眼裏,或許傅疆禮什麼都不是。
但是在她的眼裏,傅疆禮比她自己還重要。
傅疆禮就是她的心尖尖。
除非心死,這輩子,都不願意離開他。
“這就哭了?”Jusin遞給她一個白手帕,“我還沒有到重點,你就哭了怎麼行。”
唐婕也不接他的手帕,隻是眨了眨眼,強忍著把眼淚逼了回去。
“你這倔強的樣子,倒是讓我想起了他當初。”Jusin收回手帕,“他也和你一樣,倔!”
“是我把他們帶到頤島上去的,我帶了100個人,隻能活一個……”
唐婕閉上眼睛,Jusin的話在她的腦海中似乎有了畫麵。
歐瑋仗著自己有錢,買了一個私人島嶼,平時就喜歡在上麵看那些人嗜血鬥毆,猶如把古羅馬競技場搬到了現代。
一開始,傅疆禮一個人也沒殺,他一直在想辦法逃離。
甚至還組成了一個團體,想離島的辦法。
準備離開的那晚上,他們被出賣了。
團體的那人吃著豐富的食物,看著他們被扔進關著老虎的地牢中,和歐瑋一樣站在監視器後看的興起。
雖然最後那人也被扔了下去,但是傅疆禮他們徹底不能逃了。
他們被戴上了鐵鏈。
“我還記得他殺了第一個人的樣子……”
“你不要!”唐婕猛地嗬斥,“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怎麼,你怕了……”Jusin挑眉,“你怕他沾滿鮮血的雙手,擁抱你時,會帶著利劍,沾了別人的血,你再也無法接受他了?”
“愛情,就是那麼的脆弱。”
“除了自己,愛別人,都是假的!”
“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利己。”
Jusin從來不信愛情那個玩意兒。
“他手裏沾了血,你呢?你算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和他相提並論?”唐婕憤懣的瞪著他,“你助紂為虐,你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