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
陸燼滿臉黑線。
兄,兄弟?
誰要當她兄弟。
兩人慢悠悠的吃過早餐,趙初綿才想起她的包,她的手機。
怎麼沒電了?
“陸燼,你充電器在哪……”
“抽屜裏。”
趙初綿拿出充電器,開了機。
一開機都是盛西舫和張秘書的電話,甚至還有家裏傭人的。
昨晚想做的事情沒有做,還喝醉了。
這該怎麼解釋呢?
她咬著唇,容她想想該怎麼解釋,才給他回電話。
於是,趙初綿打給了張皎。
西棉大廈。
張皎聽見手機鈴聲,嚇得一顫。
尤其是看見屏幕上“趙總”兩個字的時候,心都涼到了穀底。
她看了看辦公桌後抱著女兒玩耍的盛西舫,那張臉冷的仿佛從冰窖裏出來,但是看著女兒時,眼底卻帶著幾分柔和。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聽著手機裏那一抹清淺溫柔的嗓音。
有種想哭的衝動。
老板,你快回來呀!
你再不回來,你的公司就要姓盛了。
“我,公司,公司沒什麼事,就,就是……”張秘書盯著對麵的矜貴高冷的男人,“你,還是來公司吧,盛,盛……”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出息。
居然成了結巴。
“她的?”
張秘書微怔,“是,是趙總的電話。”
盛西舫沒讓她把手機拿過去,也沒有起身接電話。
而是盯著桌上黑屏的手機。
她現在有時間給秘書打電話,居然不給他打。
居然不給他回消息。
“趙總,你快點來……”張秘書害怕的往門口看。
她想出去。
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好怕怕!
明西棉大廈會不會就變成銘盛集團了?
嗚嗚嗚……
老板!
你到底做了什麼呀!
隻是放了一個周末而已,怎麼惹到那位大佛了?
好在,趙初綿及時掛了電話。
她見盛西舫桌上的手機亮了,她頭也不回離開辦公室。
盛西舫抱著女兒,“媽咪的電話,要不要接?”
女兒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看看手機,又抬頭看著他,淺黑色的眸子圓溜溜的轉,手手忽地往他臉上扇過去。
啪的一下。
“這麼暴力,看來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盛西舫握著她的手腕,“爹地可以接,你哭一個給她聽。”
寶寶茫然。
“不哭嗎?以後沒奶奶喝了……”
寶寶癟著嘴,委屈的眼眶紅透,哇哇哇的哭起來。
盛西舫這才接起電話,讓她聽女兒哭的多傷心。
“你欺負她了?哭成這樣你不哄著?盛西舫!你死的嗎?”
趙初綿聽見女兒哭,對他就是劈頭蓋臉的嗬斥,“讓你照顧三,今才第幾!你能不能行?”
盛西舫給女兒擦著眼淚,清冽的嗓音低了幾分,“我照顧她可以,你在做什麼?”
“我沒做什麼!”
“沒做?你和陸燼沒做什麼?”
趙初綿看向駕駛位的陸燼,“我和他能做什麼?我就是昨晚喝了點,醉了而已!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會亂來嗎?我要是亂來,我們結婚三年,你都沒有碰過我,你頭上的綠帽子比埃菲爾鐵塔還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