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你沒有自己的心思。”
“恢不恢複記憶是我的事,我願不願意才是重點,你憑什麼做主?”
她完,一推他的胸口,“你走開。”
他低聲,“我還沒回答。”
“那你回答呀……”
怎麼回答?
覺得自己在她心裏並沒有特別特別重要,她沒有以前那麼愛他。
這算什麼?
不自信的表現。
他從到大,何時這般不自信過?
沉默。
安靜。
偌大的辦公室隻能感覺到中央空調吹出絲絲冷風的細微聲音。
他就站在她麵前,想走也走不掉。
逃不開。
“聽你的,你不想恢複就不恢複。”盛西舫低下頭,“我給你當出氣筒。”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咬著唇,不想聽。
這解釋等於沒有解釋。
她扭了扭腰,“你還使壞,你想利用女兒,你知道我舍不得她,你走呀!把她帶走!”
“讓陸燼帶她走。”
“盛西舫!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我想先當一個合格的男朋友。”盛西舫忽地將她抱起。
三兩步就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趙初綿雙手抱住他的腰,“你做什麼?”
她看了眼透亮的落地窗,“放我下去。”
她扯著他的衣服,他俊臉慢慢靠近,“以後,不準在外人麵前喝醉。”
“……”
“你喝醉的樣子,隻有我能看。”他嗓音越來越低,“記住沒有?”
“那你呢?”
“我也不會。”
趙初綿歪頭,躲開他好像要吻過來的唇,“陸燼也不是外人……”
“他怎麼不是外人?你姓趙,他姓陸。他既不是你哥哥,你們也沒有血緣,更沒有認親。”盛西舫抱住她的腰,“綿綿,我才是你男人!”
醋味好大……
她哪知道昨晚會喝醉。
一時就……
糖糖也是,她喝醉了,不應該打電話給盛西舫嗎?
怎麼打給陸燼呀!
“我不是故意的……”她輕聲解釋,“我還不是因為你才心情不好嗎?所以罪魁禍首不是我,是你。”
“我?”
“對呀,你……”她抬眸盯著他,“你一會兒我母乳,又拐我去醫院體檢,你跟那個季臨澤眉來眼去的,背地裏不知道搞什麼……”
“沒搞女人。”
啊?
他這解釋,她當然是很相信他沒有去搞女人的。
“我沒有擔心過你去找女人……”她著,嘴角上揚起來,“你這性格,多半找不到第二個女人。”
“我應該開心?”
“你想哭也是可以的。”趙初綿慢慢放開手。
盛西舫抓起她的手,又放回到腰上,“我不會哭。”
她不摟著還不行?
“我明確告訴你,你別想了,我這輩子不可能恢複記憶的,五年的記憶,我是一點點都想不起來,隻有偶爾能夢見一點點,一點點……”
真的是一點點。
如果有一真的恢複記憶了,她才會覺得可怕。
她問,“你為什麼想讓我恢複,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更好,現在不好?”
“沒有,都很好。”盛西舫抱住她,把她擁進懷裏,“都是你。”
習慣了她身上的氣息,但現在她和陸燼不知道在什麼來的,發絲上的味道不是她常用的洗發水香味。
“綿綿……”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