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繁州接到趙初綿電話的時候受寵若驚。
有生之年,還能等到她主動聯係自己。
聽了她的話之後,他眯起眼,“求我,我就來幫你收拾她。”
燕繁州走出包廂,緩緩的語調上揚,“初初,你不求我,我怎麼幫你辦事呀……”
“你要知道,我和我那個便宜妹妹,最近也不太和諧呢,不定我去了島上,她一時興起,還會弄死我的……”
“我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
手機那邊,趙初綿聲音清晰的傳來,“既然你怕死那就算了。”
怕,怕死?
他燕繁州怎麼可能怕死。
“初初,激將法對我沒用的。”
趙初綿聲音淡淡的,“誰激你了,那還不是你那心肝上的妹妹,大病初愈腦子抽筋,還想去海裏遊泳……”
“我馬上來。”
趙初綿放下手機,切。
男人嘛。
抓住命脈,很好拿捏的。
她一點也不像拿捏燕繁州。
今有些累了,她給港口的人了一聲放燕繁州上來之後,就洗了澡,倒床上睡了。
第二。
她迷迷糊糊時,感覺身體被什麼困住,好像夾在兩個大石頭的縫隙之間,怎麼都推不開。
大石頭越來越堅毅。
她用力的一推,手指觸摸到結實的肌膚。
她忽地睜開眼睛,對上一雙淺黑冷淡的眸。
“盛西舫!”
“你怎麼來了……”
盛西舫手臂摟住她的細腰,兩人身體貼的非常緊。
這就是她剛剛迷糊中逃不開的原因嗎?
他的禁錮。
盛西舫顯然還沒有睡醒,眼白泛起紅血絲,有些困頓的闔上眼皮,“來陪你。”
“陪,陪我?”
趙初綿摸著他的身體,很好,沒有流汗,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你克服心理陰影了?你睡了多久,你什麼時候來的?女兒呢?”
他手指揉著她的發絲,“打了針,睡了三時,女兒在家,宋企望在陪著她。”
女兒要斷奶,那麼痛苦難受的時候,他居然拋棄了女兒。
“你打什麼針?”
為了來陪她,還打針?
“綿綿,再睡會兒……”
他好困。
昨晚收到手下的消息,她居然讓燕繁州來島上。
那男人危險動物。
所以,他也來了。
兩人還在島上遇見了。
“睡,睡吧……”
趙初綿也閉上眼睛,房間裏漆漆黑一片,應該時間還早。
等她再次醒來時,盛西舫在浴室洗澡,簌簌的水聲傳來,她懶洋洋的在床上翻了個身。
“唔……”
好舒服!
睡的腦袋昏沉沉的。
不想起床。
想女兒。
迷糊間,感覺盛西舫走過來,她伸著腿,剛好碰到他的腿上。
盛西舫俯身,握著她的腿腕。
坐下時,將她的腿放在了身上。
“你給宋企望開個視頻,我看看女兒……”
“我早上問過了,女兒很乖,喝過奶,在睡覺。”
她這剛剛睡醒朦朧的模樣,他不想讓宋企望看見。
“哦……”
他低頭,清清冽冽的氣息湊近她,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想不想起床?”
趙初綿抬手勾著他的脖頸,“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打的什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