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傅疆禮的領帶,瀟灑的轉身。
“別耽誤時間。換衣服去!”
傅疆禮扯開領帶,慢悠悠的纏繞在手腕上,“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及,以後也不會再來。”
賀厭棕端著加冰的威士忌,眼神冷厲下來,“是嗎?你確定?”
“我確定。”
他冷笑,背對著傅疆禮。
這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慢悠悠的喝了兩口酒,順勢坐下。
他慵懶的後仰,“老東西死了,Jusin也死了,你怎麼沒有把桑桑帶走呢?你讓她一個女孩子,多可憐啊……”
“她的事,與我無關。”
“你好絕情!我可不是你那麼絕情的人,所以,我帶她來了。”
傅疆禮頓感不妙。
他來了,家裏隻有唐婕一個人。
唐家別墅桑蒙去過太多次。
難道……
傅疆禮轉身就走。
“你走了,誰陪我練?”
“有人。”
“誰?”
拳館入口,傅疆禮和另一個高大的男人擦肩而過。
賀厭棕看著來人眼底陰冷迷暗的光。
他早已知道盛西舫和趙初綿買了來蓉城的機票,但是他們兩並沒有上飛機。
他以為……
他們兩不會來了。
沒想到,還能遇見。
傅疆禮無權無勢,他根本不需要慌,隻要他想,有的是辦法弄垮他的唐禮公司。
但是盛西舫不一樣。
盛家發展到現在,他們公司的眾多技術,那是關乎國家發展的。
退一萬步講,老頭子都要給盛家麵子。
“不是要練拳嗎?”盛西舫聲音極冷,“我陪你。”
“這傅疆禮,自己打不過我,每次都被我按在地上,就請了外援?”賀厭棕冷笑,“盛西舫,我真為你不值,你這矜貴的大少爺,怎麼能娶被我睡了女人呢!”
“還那麼著急,生怕她跑了?”
盛西舫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麵前,“我娶她是因為我愛他,而你戲耍我們,是因為你人格缺陷,是個變態狂。”
“酗酒,暴躁,衝動,易怒,對人格仇視,所有都表示你這個人,不太正常。”
“不巧,我也不太正常。”
“行,不跟你廢話,我今就陪你練練!”賀厭棕砰的砸掉酒杯,“你到時候可哭著求饒。”
誰求饒還不一定。
沒一會兒,賀厭棕就有點後悔了。
這男人不要命了!
踏馬的往死裏打啊!
賀厭棕被按倒在地上,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戴著拳套,也十分有力量。
他感覺自己牙齒掉了。
他的手下激動的上前,被杜幕和杜昭瞬間攔下。
八角形的拳擊場地裏,賀厭棕吐出血,“你懂不懂拳擊的規矩?”
“這就是我的規矩。”盛西舫膝蓋頂在他的腹部,“欺負我女人,賀厭棕,你毛長齊了嗎?”
“老子!”
賀厭棕這輩子就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他眼底冷漠,“我想賀老應該很想談談,為什麼好好的合作,盛家忽然要解約。”
再揍他幾拳,盛西舫也不解氣。
這臭男人,應該抓起來,慢慢折磨。
賀厭棕偏頭,吐出嘴裏的護齒,“盛西舫,你可想好了,我手裏可是有你老婆沒穿衣服的照片,你要這樣,我不介意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老婆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