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保鏢隻能眼看著賀厭棕離開。
畢竟是大少爺,這出了事,受罰的還是他們。
還不如……
讓他去!
賀厭棕生反骨,賀老越不讓他出來,就越要出來。
不但出來,而且還要讓賀老的身邊湊。
往他看得見的地方去。
今。
京都有一場盛大的國際文化交流節,來的都是全球各地的人,樺國主辦,主要就是分享樺國的文化。
他一道現場,就看見了是入口處趙承摹專門為藝術節作的畫和題的字。
趙所宣的爺爺。
嗬。
難怪不讓他來。
他依稀記得這文化藝術交流節,爺爺邀請過趙老很多次都沒有答應,怎麼忽然答應了。
有意思。
遠遠的,他端了一杯果汁,就看自家老頭子身邊一個仙風道骨般的慈祥老人,而他的身側一抹倩麗的墨綠色身影瞬間吸引住了他。
趙初綿身材果然好。
旗袍也能被她穿的那麼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那麼風情萬種。
配上她的發型,脖頸上的珍珠項鏈,手中的白色茉莉花團扇,宛如從民國走出來的財閥千金大姐。
他們對麵是兩個金發國際友人,幾人交談的歡,完全沒有語言溝通障礙。
賀厭棕隨手拿了一把山水畫的折扇,笑著走上去。
“爺爺。”
賀老一聽這聲音,心裏就突突了幾下。
一側頭看見賀厭棕那張臉,整個人瞬間沉鬱下來。
“你怎麼來了?”
了在家裏休息,就踏馬不聽。
“這麼重要的節日,我們能不來?有我在,還需要翻譯嗎?”賀厭棕甩著折扇,餘光瞥向趙初綿,“趙老,趙姐,久仰大名。”
“早就聽賀大少爺青年才俊,為人謙虛溫和,一表人才,今日一見……”趙老淡淡然的打量了一下,“也不過如此。”
賀厭棕:“……”
這老頭子故意的吧。
趙初綿攙著趙老,笑了笑,“爺爺真是慧眼識人啊!”
賀厭棕笑了,“行!我就不過如此!如此而已!如此了了……”
他本來就是來玩的,玩大點,他也不在乎。
賀厭棕走到趙初綿身後,俯身,“趙姐,穿成這樣,你就不怕勾引色狼嗎?”
趙初綿淡淡的,“心裏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我這是正規的旗袍。”
她身上的旗袍是專家定製的,嚴格按照民國的模板來做的。
可不是那種高開叉到大腿根的性感露骨旗袍。
沒有什麼不能穿的。
當著老人的麵,賀厭棕也什麼都敢。
這家夥……
真土皇帝啊!
“你一邊玩去!我們還有事。”賀老嘴上著怒話,臉上卻笑著。
這就是笑麵虎吧。
賀家的人都厲害。
“趙姐也有事嗎?”賀厭棕揮著折扇,眼底淺笑。
陽光下,賀厭棕那笑靨,萬分刺眼。
“沒事兒,爺爺,我們半個時後見吧。”趙初綿鬆開趙老。
“好。別跑太遠。”
趙初綿和賀厭棕兩人單獨逛了起來。
“你哥準備什麼時候把我的女人還給我。”賀厭棕對這些文化藝術品之類的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