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
就是那個對煙兒虐身虐心的男人!
賀厭棕姿態高傲,手裏夾著一支煙,煙頭冒出絲絲繚繞的白煙,眼神輕蔑的看過來,眼底透著深邃迷暗的幽光。
“Hell!”
蘇母立刻過去,扶著蘇延,“他對你做了什麼?你這是擅闖民宅,你知道嗎?”
蘇延腿脫臼了。
痛得厲害。
他想給姐姐報仇,結果上去就被幹倒了。
簡直痛的不要不要的。
蘇延憤憤不平的趴在沙發上,拽著枕頭。
越想越生氣。
賀厭棕低笑,“我擅闖什麼,你兒子親自給我開的門……”
蘇延憤恨的瞪了他一眼,也不過,打也打不過。
隻能任人拿捏。
他好氣啊!
蘇母和管家將蘇延攙扶著離開,準備去醫院。
“就這,還去醫院?”賀厭棕滅了煙,邁著長腿走過去。
他氣質淩然,渾身都透著一股冷厲逼仄的氣息。
蘇父蘇母看著他靠近,身體緊繃。
女兒不喜歡和他們談起上一段感情,隻是經常聯係不到她。
後來……
偶然才聽,這賀厭棕有暴躁症。
整個人狂拽的很。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蘇父試圖攔住他,賀厭棕腦袋一偏,嘴角懶懶的勾了勾,“他脫臼了,扭兩下的事,去什麼醫院,就當是我這個前姐夫,送給他的見麵禮。”
蘇延氣不可止!
見麵禮?
見麵禮送這個?
賀厭棕微微俯身,拽起他的腿,扭了兩下。
他放下腿,慢條斯理的拿出手帕擦著手,“動一動。”
蘇延甩了甩腿,果然不痛了。
他眼神奇怪的盯著賀厭棕,“你到底想做什麼?”
賀厭棕扔掉手帕,雙手插兜,有些居高臨下的姿態,“沒什麼,來看看我的煙兒以前住在什麼地方的。”
“她不是你的!”
蘇延立刻反駁。
甚至還語氣頗重的重複:“她不是你的。”
姐姐結婚了。
那人比他好多了。
不會折磨姐姐。
不會對姐姐凶。
不會對姐姐壞。
賀厭棕是個討厭的人渣。
賀厭棕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最近會待在商江,有事可以來找我玩……”
誰會去找他!
蘇延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瞪出一個洞來。
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
夜幕降臨。
賀厭棕坐落在盛世酒店的餐廳靠窗邊的位置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晚宴。
盛家酒店做的不錯。
京都的安和盛酒店也是每人來人往的。
這裏風景獨美,夜景也是極為享受。
忽然,一杯酒迎麵潑過來。
賀厭棕拿起桌上的手帕慢悠悠的摸著臉上的酒漬,深暗的眸抬起,“有病?”
“賀厭棕,你才有病吧!”
燕西紫生氣的把酒杯重重的放下,“你讓我很丟臉!丟臉死了!早上,我答應了你,陪你演戲!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知道她被那些千金姐嘲笑成什麼樣了嗎?
男朋友前腳官宣,後腳就出軌。
比坐火箭還快!
就離譜!
她這輩子沒遇見過這種破事。
“你生什麼氣?”賀厭棕摸著嘴角,“恩?你又不是我正牌女友,我們隻是口頭契約。”
“燕西紫,我勸你別喜歡我,你不是我的菜。”
燕西紫:“……”
就尼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