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要工作。趁著休假,就得多挨著老婆。”盛西舫義正言辭。
他身為男人,黏著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錯?
沒有任何錯。
過了好一會兒,盛老才出來。
趙父趙母念念不舍的和寶貝孫女道別,趙老也紅著眼眶。
趙初綿:“……”
怎麼這副念念不舍的樣子。
以前她離開的時候,可沒有哭,可沒有紅眼眶。
離開的車上,悄悄被趙初綿抱在懷裏時,這次乖乖了,手手握著拳,也不抓她的頭發了,咬著奶嘴,往她胸口靠。
“寶……”
“媽咪沒有奶奶喂你了……”
盛西舫拿了一根頭繩,將她的長發梳在腦後。
這樣就不用擔心寶貝扯頭發了。
悄悄大眼睛盯著她,又看了看她身後的爹地,委屈的不行,眼珠一直轉。
女兒這麼軟乎乎,她愛死了。
低頭親親女兒。
盛西舫見狀,“老婆,你還沒有親我。”
趙初綿:“……”
這人,怎麼和女兒吃醋呢?
她不需要親他,他會主動湊過來親她的。
親個不停。
“唔……”
果然,下一秒,她的臉就被親了。
悄悄大眼睛看著爹地,疑惑又震驚。
手手往盛西舫的手臂上抓。
趙初綿嚴肅,“不可以。”
“寶貝占有欲挺強。”趙初綿柔聲。
“你是我的。”盛西舫低聲,“她以後是別人的。”
趙初綿:“……”
“噓……”
“她還不到一歲,你怎麼能這樣……”
哪樣?
他的實話。
不過那人要是敢傷害他女兒,就死定了!
盛西舫一本正經,臉色嚴肅。
趙初綿抱著女兒微微側身,“爹地很凶的,你可以怕他。”
慈母嚴父?
可以。
總要有一個讓她害怕的,以後才不會調皮搗蛋。
回到風停別墅,悄悄已經睡著了。
趙初綿舒服的泡在浴缸裏,享受著。
她看著最近的新聞,封暮琉在拘留所裏似乎很囂張。
還以為有人能保他出去。
笑話。
誰敢?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忽然,手機一顫。
她看著上麵的號碼,立刻接了起來,“綿綿,你在商江嗎?”
“我在,嫂子,怎麼了?”
“你哥哥,和別人打起來了,我勸不住,你能不能過來?”
啊?
哥哥和別人打起來了?
在她印象中,哥哥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從來不會動手的。
“地址發過來,我馬上來。”趙初綿抓起浴巾就往外走。
臥室裏,盛西舫拿著太空玫瑰放在床邊擺著愛心,就看見老婆衝了出來。
睡衣都沒穿……
唔……
老婆。
好誘人。
趙初綿衝向衣帽間,“老公,出事了,趕緊走。”
商江市某高級會所包廂裏。
賀厭棕如君王降臨般坐在黑色的皮沙發上,他打著長腿,手裏攥著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嘴角暗紅,沾了點血漬。
水晶燈飾下,趙所宣也摸了摸嘴角的鮮血,目光深邃的看著他,“你有什麼衝我來,傷害別人算什麼本事?”
賀厭棕笑了,“趙少爺,你們是假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