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也不錯?
趙初綿迷糊糊的擠出一抹淡笑,手臂勾著他的脖頸,指腹貼著他的後頸,“你知道我和陸燼的關係,現在聯係都很少,隻是剛好遇上了,以後不要這樣了……”
“哪樣?”他手指在她的睡衣上作亂,“恩?”
“工作都不談,就跑回來……”
“談好了,隻差簽字,我已經簽好了。”盛西舫壓低嗓音,“老婆,我回來陪你,你不開心?”
她笑,“開心,開心的要死了……”
“我會讓你更開心的。”他俊臉湊下來。
“我下午要去簽合同……”
“我有分寸。”
在那件事上,趙初綿是真的沒有看出來他什麼時候有分寸。
分寸在哪裏。
隻會越來越猛。
——
花園裏大片大片的紫色繡球花在陽光的照耀下嬌豔欲滴,今的太陽,格外的炙熱。
砰。
房門被重重的踢開。
蘇煙微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才會鬧出來的大動靜。
賀厭棕手裏夾著細長的煙,白色嫋嫋的煙霧向上漂浮直至消失不見。
白襯衣領口鬆鬆垮垮的解開了三四顆紐扣,他微微偏頭,“出息了,喬家那位剛回來不久的大少爺,竟然為了你,敢來闖我家,不想要命了。”
“我不認識他。”蘇煙微背對著賀厭棕。
隨著空氣中淡淡的煙味傳來,她感覺到賀厭棕距離她更近了。
“不認識?”賀厭棕低頭,右手按在她的頭頂,手指插進發絲間,“你不認識他,總該認識趙所宣。”
提到這個名字,她心裏一顫一顫的。
以前,就是因為他,太能鬧騰,折騰。
她才決定離開的。
沒想到,她在外麵那麼久都沒有出事,這次爸爸生病了,想回來看看,剛入境,就倒黴的遇見了賀厭棕。
要亡她。
她偏頭,“你把手拿開!”
蘇煙微瞪著他,雙腳並用的推他,踹他。
賀厭棕嘴角輕嗤,“你踏馬的膽子大了!”
“賀厭棕!你這種人怎麼還活著啊!你怎麼不去死啊!你就那麼喜歡限製別人的自由嗎?你沒有其他的本事嗎?你隻會對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動手嗎?”
“你把我囚禁在你的身邊,你很有成就感嗎?”
“你暴躁症發作的時候,想要打死我嗎?”
“你現在就可以動手了,不需要等到你病情發作!”
“賀厭棕,我討厭你,我恨你,我看不起你,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蘇煙微一股腦的發泄,懟他,雙手緊緊的握著,指甲甚至插進了手心的皮肉裏。
可手心的痛,比不上心裏一分。
以前,麵對賀厭棕時的害怕,已經變成了怨恨和憤怒。
賀厭棕眼底狠厲的盯著她因怒泛紅的臉,手裏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這輩子都不想見到我,是嗎?”他嘴角微勾,“蘇煙微,你確定?”
她怒,“我確定!我不想見到你!讓我離開!”
“哈,哈哈……”
賀厭棕笑了。
笑的狂肆,笑的恣意,笑的讓人毛骨悚然。
蘇煙微雙手鬆開,她盯著掌心的指甲印,泛起了微紅。
賀厭棕也看見了,“麵對我,你居然需要那麼大的勇氣,作為曾經的愛人,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願望,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
完,賀厭棕離開了房間。
蘇煙微身體顫顫的,猛地跌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