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瑞恩房間出來以後,漢森大步的走在前麵,渾然不顧後麵的尤娜和陳玉峰,快步的離開了家,不知去了哪裏。
“陳先生,真是對不起,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道歉好,漢森從小被慣壞了,一直不是很懂事,你可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尤娜尷尬的對陳玉峰說。
陳玉峰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在漢森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
兩人坐了一會,漢森竟然去而複返,對陳玉峰說:“陳先生,你不是醫術很高嗎?幫我朋友看看病怎麼樣?”
“漢森,你又來胡鬧,我去告訴父親去。”
陳玉峰伸手攔住了尤娜,“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陳玉峰這麼一說,漢森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陳玉峰這麼輕易就答應了,本來他還想好了很多說辭,沒想到陳玉峰就答應了。
陳玉峰跟在漢森後麵,上了漢森的車,陳玉峰剛坐好,尤娜也坐了進來。
“陳先生,我和你一起去。”尤娜坐下後,嫣然一笑。
陳玉峰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尤娜不放心,怕漢森為難自己,陳玉峰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這漢森看起來,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家夥,估計出去以後,受了朋友的指引,才回來找自己的晦氣,陳玉峰焉能怕他。
還真讓陳玉峰猜對了,漢森一氣之下離開家,找到他那一幫狐朋狗友,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漢森的朋友也都是一些,紈絝子弟,其中有一個,叫德魯的,平時為人就很精明,就像是漢森他們的軍事,他們這些人,平時有事,都聽德魯的,今天也不例外。
德魯對漢森說:“你去把他找來,我們在這等著,找個人來假扮病人,一會他來了,我們好好教訓教訓他。”
漢森聞言麵露喜色,趕忙開車回家,來找陳玉峰。
漢森開著車,把陳玉峰和尤娜,帶到miss you夜總會,站在夜總會樓下,陳玉峰知道,今天晚上漢森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哪有在夜總會看病的,這擺明了是找事。
陳玉峰在心裏默默的想,說不得要給漢森一點教訓才好,省得他老是喋喋不休的,找自己麻煩,接下來給老瑞恩治療時,如果漢森還來搗亂,確實不太好辦,萬一影響到治療,就麻煩了。
三人下了車一起進了夜總會,這miss you夜總會,在當地是很高檔的場所,很多富家公子,都常來這裏消費,
漢森走的很快,似乎心裏很著急的樣子,陳玉峰跟尤娜並肩走在漢森後麵,三人上了電梯,上了夜總會的四樓,這裏是漢森他們,每天活動的地方,服務員幾乎都認識他們。
從漢森剛進門,德魯他們就已經知道了,等到三人來到四樓的包房前時,屋裏傳出一陣喧鬧聲,“快把他放平了,注意別碰到頭。”
漢森推開門,先走了進去,陳玉峰緊隨其後,包房裏有五個人,正圍在沙發邊,看到漢森進來,五人都站了起來。
陳玉峰看到沙發上,躺著一個男人,跟漢森年紀相仿,此時緊閉著雙眼,看情況像是昏迷了。
“德魯,這是陳先生,是我請來的醫生,讓他看看吧。”漢森說著,朝德魯擠了擠眼,德魯心領神會,笑著說道:“陳先生,快看看我朋友吧,不知為什麼,忽然暈倒了,聽說您是神醫,您一定要幫幫忙。”
此時陳玉峰依然明白,這些人的意思,其實躺在沙發上這人,根本沒有病,也沒有昏迷,這一切都是裝的,這些人的腦袋,也就想得出這些低級的計策來,還自以為自己很高明。
陳玉峰也沒過去,蹲在茶幾邊上,從口袋裏掏出包金針的布袋。
“把燈光打亮一些,盡量多開一些燈,否則一會刺錯了穴位,可就麻煩了,弄不好會死人的。”陳玉峰邊打開布袋邊說。
陳玉峰從布袋裏,抽出一根很細的金針,因為金針有些長,布袋裝不下,才把金針盤成一個圓圈,放在布袋裏。金針取出後,陳玉峰用力一抖手腕,金針瞬間被繃得筆直。
一看這金針的長度,漢森他們都吸了口氣涼氣。
“一會紮下去的時候,會很痛,你們幾個過來一下,幫我按住他的身體,防止他亂動,萬一偏差一點點,弄個殘疾什麼的還好說,萬一弄死了,麻煩可就大了,我們都脫不開幹係。”陳玉峰一邊拿著金針消毒,一邊對漢森他們說。
陳玉峰說話時故意聲音很大,接著陳玉峰拿著金針,朝沙發上的那人走去,蹲在他的身邊,陳玉峰故意用手,在他的胸前,慢慢的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