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實戰,尤其是同時運用了念力作為攻擊手段之後,所得到的同一色級的魂魄晶石內所剩餘的魂元力、魄元力,都比簡單粗暴的通過武學攻擊破綻所能得到的魂元力、魄元力,要多出一些。
這種區別,體現在庖道的破綻點之上,尤為明顯!
同一色級的前提之下,運用了念力完成絕殺所得到的晶石,能夠比單純使用武學強行攻擊破綻所得到的晶石,多出數十個破綻點!
平均下來,這相當於為每一顆晶石增加了近一成的破綻點!
雖然暫時還沒想清楚個中原因,但是庖道麵板並不會說謊,這些破綻點都是實打實的!
這一夜,包丁也親眼見證了鬼域的強大。
在外麵幾乎肆虐了一夜的沙暴,竟然沒有對鬼域造成多大的影響。
那鋪天蓋地的沙暴,其實隻侵入了鬼域的邊界區域。越往鬼域當中深入,影響越小。
包丁是快要離開鬼域的時候,才發現外麵的沙暴仍在肆虐著。
然而,此時的包丁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在他的身後不遠處,兩隻接近一千規模的魑獸群,正緊緊的咬著他的尾巴追了上來。
雖然包丁這一夜的工夫沒有閑著,幾乎親手幹掉了接近一千隻鬼怪。
但是,那是以一種渾水摸魚的模式,以一種局部優勢全殲小規模魑獸群,這才達到的戰果。
真要讓包丁獨自麵對一支數百規模的魑獸群,估計包丁就會被鬼怪那簡單粗暴的車輪戰法給圍困至死!
“雖然與預計有些出入,但是也算是踐行了鎮北軍的委托。”包丁咕噥了一句,戴上一隻竹君子,圍好頭巾,然後便一頭紮入了沙暴之中。
在他的身後,魑獸群千軍萬馬的動靜已經越來越近了。
包丁一衝進沙暴之中,就將一條長長的破布舉在了手中。
這一條灰白色的破布,在沙暴之中被拉扯成了一條遊龍的姿態。
破布上還零零碎碎的掛著些鈴鐺、鋼哨子,沙暴的風力一扯,這一條破布自然發出了奇特且尖銳的聲響來。
這個動靜,很快便引起了石門關上守軍的注意。
王馬此時正站在石門關的角樓上,與那守軍的一位統帥以及另外兩位師帥站在一起。
一位師帥不無擔憂的說道:“前半夜還是一副要趁著沙暴蟻附而上,強攻破關的架勢,後半夜便突然沒有了動靜。”
“蠻族該不會想等到我們鬆懈之後再來發動一次猛攻吧?”
另一位師帥搖頭道:“以我們所探查到的蠻族大軍數量,換了是我絕對不會弄得這麼麻煩,直接用人數堆,也能堆上城牆上來。”
“雖然我們已經全部裝備了竹君子,不需要擔心沙暴當中的毒氣。可是我們逆風,不利於防守,這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劣勢。”
統領與王馬兩人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隱蔽的眼神,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西邊。
那個方向,是石門防線的城牆防線。那一端防線的守軍,隻有一萬人左右的規模。
驀然之間,萬馬奔騰的動靜夾雜在沙暴之中傳了過來。
“報!發現哨鈴布!”
有傳令兵大聲稟報道。
王馬、幾位師帥幾乎不分先後的轉頭看去。
王馬更是直接問了一句:“確定是哨鈴布?!”
傳令兵再次朗聲道:“確定!魑域幽靈跟我們大家打了個招呼。”
王馬追問道:“包攝提他人呢?”
傳令兵咽了口唾沫,說道:“有兩支魑獸群追著包攝提,他沒有上來城牆,而是沿著天山向西邊去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