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眼亮了。
於是,趁著當晚的夜色。白瞳順著指南針的方向來到了黑山城池。
雖然今天高岩帶的人見過她,但是絕大多數人還是沒有見過的。
這也是她隻身來到敵營的勇氣。
黑山城的守衛一看是為非常嬌小可人的小姑娘,簡單的那盤問了幾句,就放她進去了。
因為是夜晚,人不是很多。這也給她帶來的便利。
估計就連一向小心思較多的高岩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敢一人帶敵營。
白瞳順著指南針的方向走了一陣,終於追蹤儀上的針停止的轉動,
這就說明要找的東西就在附近。
可是,這麵前是一座普通石屋而已。
在確定儀器沒有壞後,白瞳直接就推開了需掩的木門,這是得有都放心啊。
石屋裏的擺設就更沒有人住過一樣,石床,牆壁。
難不成會有密室。
一想到這白瞳的心裏帶上了莫名的激動。在仔細觀察的時候,外麵穿來了腳步聲。
正當白瞳緊張萬分的時候,腳步聲走遠了,嚇死了,虛驚一場。
下一刻,不對勁了,這腳下的石板怎麼感覺有些鬆啊。
白瞳一手直接將重50斤的石板直接搬了起來。
“果然不出所料,下麵是一塊木板。打開木板後白瞳直接跳了下去。
一下去,周圍是濃重的土味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甜膩的鐵鏽味。
這味道,她在熟悉不過了。血的味道。
白瞳將指南針收起。拿出了她先前購物欲上頭來買的手電筒。
在狹小的通道內快步走了過去。
大約五米,手電筒的光線照到了鐵籠,還不止一個,有兩個。
其中一個裏麵裝著的是一個女人,而另一個則是一名看似年輕的男子。
黑暗的環境裏陡然出現的光線直接讓梁遠睜不開眼。
“高岩你這個畜生,又來做什麼?”
憤怒的話語裏是難以掩飾的虛弱。
至於旁邊的那看不清樣貌的女人則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白瞳乍一聽他的怒哄整個人被嚇的一哆嗦。生怕被上麵聽到動靜。放低了聲音。
“別說話,我是來救你們的。”
嬌軟的女聲讓梁遠整個人一愣。他心裏期盼已久的說詞。讓他這個臉色蒼白瘦削的大男人眼色發紅。
不過在暗夜裏並不是那麼明顯不過聽著腳步隻有她一人時。
“求求你,把熙雯她帶走,就是旁邊籠子裏的那個女人。不用管我了,我是走不了的,”
說完便沒了聲音。
“為什麼你走不了?”
白瞳直接氣笑了,她還沒救呢,怎麼就走不了了?這是不相信她的實力還是咋滴。
這是白瞳手電筒的光線才照到他的腳上。
他右腿傷痕累累,帶著一條厚重的鐵鏈,鐵鏈那端是一個半人高的鐵球。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說裏的囚禁梗呢。
白瞳搖了搖頭,將腦海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甩掉。
梁遠憑借手電筒的亮度清晰的看到他腳上的鐵鏈被冰凍住。但是並未冰到他的腿。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麵附帶的寒氣。
然後碎裂。連帶著鐵鏈,碎成渣。
不論多麼堅硬的東西一旦被凍住那麼就會變得脆弱不堪。
這是她自已總結出來的。
按照同樣的法子凍碎著鐵鑰匙。一個普通的鐵鑰匙罷了。
隻不過當她打開那個女人的籠子時,白瞳眼神一凝。原因無它,這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的破破爛爛的。
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熙雯,你醒醒!”
梁遠直接將她擁入懷裏,“高岩那個畜生,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梁遠的眼裏閃過憤恨。
說實話,白瞳也不想打擾到他。
隻能提醒道:“雖然我不想打擾你們,但是再不走被高岩發現了就走不了了。”
白瞳的話剛說完,就扔了一套男士女士的普通衣服,畢竟穿的破破爛爛,在路上走實在是太明顯了。
梁遠也不墨跡,直接將衣服套上,對待洗雯時則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這裏確實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
衣服穿完後,白瞳帶著他們兩人爬出了地下室。
呼吸道外麵新鮮空氣的那一刻,梁遠是一陣心酸。怪他識人不清,怪他太過親信他人,才還得他的愛人受了如此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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