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
還會有以後麼?
之前帝城的教授說爸爸十有八九醒不過來,之後炎爺爺送去了國外,她每次問起,炎爺爺都沒有告訴她真實情況,隻說在治療中,情況樂觀。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爸爸了,等他醒來,她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她做不做公主、家裏有沒有錢都不重要,隻要他健康,她們多在一起就行。
以前,爸爸幾乎都在加班,她們相處時間很少的。
炎景深發現安年的動作停住,側臉看去,就見她情緒低落的坐在那裏。
想來,是想到她父親了。
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裏一拉,抱在懷裏,隨即拉過被子蓋上。
安年猝不及防的落入男人寬厚堅實的懷抱,淡淡的藥味和他好聞的氣息撲入鼻間,她回過神,抬起手推他的身子:
“九叔,你幹嘛?”
炎景深微微加大力道抱緊她,抬起另一隻手關了燈,一本正經的說:
“床太硬,睡不習慣,抱著你比較軟柔。”
安年聽得mmp!
這是把她當人肉墊子了?
或者說,這才是他最開始的目的?
她抿著唇:
“九叔,我去給你多拿一床被子?或者買棉花抱枕過來?”
炎景深手上的力道沒有鬆,修長的手落在她手臂上,按住躁動的她:
“我困了,不想折騰,睡吧。”
睡?在他懷裏睡
怎麼可以?
這要是明早江楚馨或者炎少澤來看到……
安年緊張的掙紮,無比認真的說:
“九叔,我要回去,你鬆開我吧。”
她的反抗很明顯。
炎景深視線落在她臉上,噙著她淩亂的眸子,感性的唇瓣掀開:
“這麼大力,想撕開我的傷口?”
安年的動作瞬間僵住,一點兒也不敢動了。
他腿上的傷那麼嚴重,要是撕裂、感染的話,會很麻煩。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炎景深?我………”
“病人要多加休養,情緒平穩,晚安。”
炎景深打斷她的話,說完便沒再理會,閉上眼睛睡覺。
不一會兒,他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安年氣的想哭。
麻痹,他就這樣睡了?
他怎麼睡得著?
她試著想縮離他的懷抱,卻發現微微一動,他的眉頭就擰起,好似被打擾,很不舒服的樣子。
而且,他的手臂很有力,她根本掙紮不開。
嗚嗚……
她這是造了什麼孽?
這是被良心、與力量綁架的一晚。
由於心虛,第二天早上,安年醒的很早。
好在炎景深睡熟以後,力道少了點,她成功鑽出他的懷抱,穿了鞋子,拿了包包就小心翼翼走出病房,帶上房門。
門外,蘇北剛好走過來,看到安年從病房出來,他驚訝的快掉了下巴:
“安………安小姐?”
這麼一大早上的,怎麼會在九爺的病房?
安年看到蘇北驚訝的目光,心提到嗓子眼:
“我,我……”
她想解釋,可麻痹的,怎麼解釋啊?
找什麼借口啊?
蘇北卻猛然反應了過來,看安年的目光變得異常怪異:
“安小姐,九爺的傷口沒裂開吧?其實九爺現在在受傷期間,還是該顧忌點兒的。”
什麼顧忌點兒?
蘇北理解成什麼了?
“蘇秘書,不是………”
安年開口反駁。
蘇秘書突然朝她靠近,用很低很小的聲音,神神秘秘的提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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