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天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不對,應該是無賴的男人。莫名其妙地找上門來說自己欠了他一筆巨款,現在又嚷嚷著讓她負責,有沒有搞錯?負責這檔子事兒不是應該是男人才做的嗎,她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汪天天咬著嘴唇,眼神恨不得在眼前男人身上戳出幾個窟窿,“喂,你要是還沒斷奶趕緊給你家保姆打電話讓她接你回去,老娘這裏可不是托兒所。”
“阿姨,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剛剛是誰朝我肚子揮了一拳,前天晚上又是誰把我勾引到床上欺負了我,怎麼,你想不負責嗎?”刑天翼躺在沙發上歪過頭看她,一臉小狼狗的表情。
“誰該對誰負責?”汪天天恨不得拿巴掌拍他的臉上,“老娘的第一次是被你給拿去了,我還沒說什麼,你丫居然說讓我為你負責,你有沒有搞錯?”
“可是人家也是第一次啊,”刑天翼裝著粉嫩正太的聲音差點讓他自己先嘔出來,“而且你比我大,論情論理都是你欺負了我。”刑天翼一邊說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的旁邊,仗著身高優勢看著她惡狠狠地說:“要不是你在停車場主動跳上我的車還對我又親又抱的,我能把你拽去公寓上床?怎麼,你想不承認?”
汪天天聽他這麼說臉刷地一下再次紅了,雖然她對自己跟這個男人發生關係的過程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事情的前因她還是有點印象的。刑天翼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乘勝追擊:“哼哼,想起來了?我告訴你,你別想賴賬。”
汪天天瞪著眼睛瞧著麵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這男人一會兒陰森恐怖,一會兒又幼稚可愛的,難道是人格分裂?她甩甩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從自己的腦袋裏甩出去,對上他的眼睛:“老娘就是想賴賬怎麼了,你還有完沒完了,這都幾點了,姐姐沒空陪你玩兒,趕緊該回哪兒回哪兒去。”
“我的公寓被某個人折騰地已經住不下人了,”刑天翼歎了一口氣大刺刺地朝沙發上一坐,“所以我現在無處可去。”
“這位先生,”汪天天忍住想伸手揉太陽穴的衝動,盡職盡責地提醒他,“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賓館,酒店或者旅社麼?”
“我當然知道了,”刑天翼朝她聳聳肩膀,“但是我沒有錢。還有,我不叫這位先生,我的名字叫做刑天翼。”
刑天翼?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她抓抓頭發,把扔在一旁的背包抓過來,拉開拉鏈從裏麵拿出一遝錢扔給他:“刑天翼先生,你現在有錢了可以出去了吧?”
“哎,突然覺得好累,好想洗個澡然後舒服地睡一覺啊。”刑天翼一邊說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無視掉那疊粉紅色的鈔票和麵前站著的女人,目不斜視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浴室裏就傳出了嘩嘩的水聲。
汪天天站在客廳裏不知該作何反應,思緒在停頓了幾分鍾之後她回過神,走到浴室的門邊開始咣咣地砸門,“刑天翼你給我滾出來,這可是我家,誰準你用我的浴室洗澡的?”
浴室的百葉門“嘩啦”一聲被人從裏麵打開,汪天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把拽了進去,迎接她的是從頭澆下的熱水。整個浴室裏水霧繚繞,刑天翼一手把她摟在懷裏,另一隻手舉著花灑把水澆在她的身上,一臉的戲膩:“姐姐,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洗就直接說別砸門啊。”
汪天天的眼睛一片模糊,隻看到他胸肌飽滿的胸膛。她不停地在他懷裏掙紮,嘴裏還不消停地罵著:“你要不要臉,你趕緊起開。”她的兩隻手被他緊緊地箍著,動彈不得。
刑天翼抬手把花灑關掉,伸出手把她浸濕的頭發擄到腦後,對上她那張氣急敗壞的臉,吃吃地笑著說:“我偏不,我就是要跟你一起洗。”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繞到她的後背去摸索裙子的拉鏈,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抱在懷裏一點都不舒服。
汪天天咬著唇在他懷裏扭動,“刑天翼你混蛋,你信不信我打電話報警?你滾開,不要碰我。”
刑天翼麵對她的咒罵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輕而易舉地退掉她身上黑色的洋裝,她白皙的皮膚配上裏麵的黑色內衣,顯得格外誘人。刑天翼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你可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
汪天天臉上滿是受到侮辱的恨意,他的手再次摸索到她的後背,找到內衣的暗扣打開一把扯掉。汪天天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結醒目的滾動了一下,她抬起頭看著他,咧著嘴角衝他微笑:“怎麼樣?喜歡嗎?”
她的眉毛輕挑唇角上揚,刑天翼瞧著她明亮的眸子不禁啞然失笑:“你這是在勾引我?”
汪天天點點頭,在他放鬆的時候掙開他的鉗製湊近他,兩條蔥白的手臂繞在他的脖子上,她踮起腳尖伸出粉紅色的舌頭用舌尖去舔他抿著的唇角,赤裸裸地誘惑。刑天翼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呻吟,他張開嘴,咬住她殷紅的唇瓣。
汪天天看著自己麵前閉著眼睛的男人,右腿慢慢地移動,弓起,然後憑直覺找準位置,狠狠地頂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