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台太過冰涼, 比不過柔軟適宜的沙發,顧準人顫抖肘半撐在桌麵的模樣,心有不忍, 幹脆將人一把從桌麵上撈起來, 大步往不遠處的沙發上走動。
溫白身上起了一層香膩的汗,肩窩上帶有濕漉漉的水光,他雙腳沒有力點, 幾乎整個人掛在顧準身上,他伸出指牢牢地將男人的脖頸圈住, 每走一步都讓他不適, 最後幾乎音破碎地咬在顧準的肩膀上。
兩人在沙發上抵死纏綿,之後又因為溫白說不舒服而轉到臥室的床上,溫白眼淚婆娑, 淺聳的睫『毛』上不慎沾到溢出來的水光,他眨巴幾眼睛量四周, 不知為什麼從書房變到了臥室。
溫白掙紮往後縮:“我說的不舒服, 不指沙發不舒服。”
顧準抬漫不調地取表放到一邊, 輕笑過一沒說話,隻掌發力攫住溫白伶仃的腳腕往己麵前輕輕一拽。
溫白的肌膚白, 就連腳踝也如此, 因為常年不光甚至帶有一絲病態的冷白, 他腳趾都蜷縮起來足夠窺溫白此時的狀態。
難以承受的情況又少不了舒服。
溫白眼裏還留未流盡的淚水, 使得他視線模糊, 隻能勉強看顧準的臉卻看不透他的表情,他隻能聽到顧準對他溫說,“最後一次,好不好?”
溫白信了, “隻能一次了。”線裏的哭腔比先前好了不少,帶有一點兒意猶未盡的啞意。
“好。”說完就傾身子覆上去。
他們一路從工作台轉移到沙發,再從沙發折騰到床上,最後將人欺負到不行,去浴室洗澡時又被磨試了一次。
好累。
溫白滿臉疲倦一副生可戀地縮在顧準懷裏,臉上帶有因為長時間行大量體力消耗過度後的麻木,整個人倦到不想說話,就連呼吸都覺得費勁。
“餓不餓?”顧準頷抵在他頭頂上問他,語氣帶有饜足的氣息,說出話的話比往日更加柔和,情人之間低的呢喃。
“騙人。”溫白沙啞地開口,躺在顧準懷裏懶得再動一。
本來好好的周末現在全浪費在這上麵了,現在胳膊都還酸的。
“我錯了。”顧準將人半摟,指纏繞起溫白耳畔微微卷起的頭發,“卷卷,那我們算在一起了嗎?”
溫白轉過頭來看他,“難你不想、負責嗎?”
做都做了。
他眼睛帶細微的惱怒,看起來難哄的那種。
“當不。”顧準低低笑,冷淡的眼眸裏摻雜膩人的寵溺,不免想起不久前溫白的擔憂,臂將人箍得越發緊,讓溫白難受地掙紮幾。
“卷卷,和我在一起不用怕的。”顧準親了親本就有些破的嘴唇說,“如果可以,我願意將我的財富,權力,全都給予你一半,我們地位平等。”
“而我隻有一個請求。”
溫白本就累,被他的話繞來繞去差點腦袋不夠用,暈暈乎乎地問:“什麼?”
“成為我一輩子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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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回到學校已經兩天後,身上其他的痕跡都可以用衣服來掩蓋,可脖頸和指上的紅『色』咬痕根本藏不住。
在宿舍樓車時溫白忿恨:“都怪你。”為了讓顧準重視他的控訴,說話的音都重了許多,神態也帶諸多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