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爆裂鳥展翅騰飛的一瞬間,那恐怖的速度直接爆發而出,不過眨眼之間便是衝入了雲霄中,不見了蹤影。
…
這幾天內,眾人都是在爆裂鳥身上渡過。
最踏馬離譜的是,大當家和二當家乘著爆裂鳥還在上麵弄燒烤,弄燒烤就算了,最關鍵的是烤的還踏馬是鳥。
乘著鳥,烤著鳥,好不快活。
最關鍵的是。
這兩個人似乎還學會了寧缺的一點精髓,拷完之後還問爆裂鳥吃不吃烤鳥,惹得爆裂鳥一邊飛,一邊罵。
而夜霜也更加明白了寧缺能無恥到那一種程度。
她本以為乘坐爆裂鳥不用帶著這個無恥家夥飛行,就不會讓寧缺占一點便宜,直到……某個家夥十分自然的躺在她的前麵,然後頭一點一點的挪動,直到放在她的腿上。
於是。
一個完美的膝枕便這樣形成了。
最關鍵的是。
這家夥要是乖乖不動還好,她也就忍了。
但是!
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頭一直蹭來蹭去,動來動去的,簡直是過分,這讓夜霜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至於哪裏奇怪,她也說不上來。
看著寧缺那消散的模樣,二當家和大當家流露出了一抹羨慕的眼神。
“夜霜小妞…”
這時。
頭枕在夜霜那柔軟大腿上的寧缺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由開口說道。
“嗯?”
夜霜疑惑看來。
“除了無神村,似乎從來沒聽過你談論起你的父母,能生出你這種妖孽的,父母應該不簡單吧?”寧缺開口道。
“……”
夜霜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想到寧缺會問這個。
“為什麼突然想到了問這個?”
她有些不解。
“隻是看到白雪擔心家人的模樣,便想到了這個。”寧缺目光看向坐在爆裂鳥頭上的白雪,自離開天人城白雪便坐在那裏,似乎很是擔心自己的家人。
“你…”
“你呢?”
夜霜並沒有回答,而是把問題拋回給了寧缺。
“我從小便是個孤兒,何來父母?”
寧缺輕笑了笑。
“……”
聽到這話,夜霜一怔,過了一會才是歉意說道:“抱歉。”
“道什麼歉。”
“哈哈。”
“早就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人也能好好過。”寧缺哈哈一笑,語氣中滿是灑脫,倒是沒有那般悲傷。
本就不曾擁有的東西,他一點也不羨慕。
“寧缺…”
夜霜怔了怔,接著伸出玉手,放在寧缺的頭上,撫摸著他的頭發:“這麼說的話,我應該…也算半個孤兒吧。”
“半個孤兒?”
一聽這話。
寧缺一愣,下意識的想看看此刻夜霜的表情,卻發現一抬頭卻被兩道山峰擋住了視線,他隻好是朝著外麵挪了挪,這才是看到夜霜的表情。
提起這個。
夜霜依舊是一副冰寒的模樣,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情感變化。
“嗯…”
“在我記事起,隻見過父親幾麵,他總是穿著一襲黑衣,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不過…在我幾歲時,他便離開了。”
“隻留下我與母親…”
“雖然,後來母親也離開了我,但母親給我的印象很深。”
“所以…”
“我才說我是半個孤兒。”
夜霜淡淡說道,哪怕提起這些,她的神情依舊是充滿冰冷。
“離開…”
一聽這個,寧缺皺緊了眉頭,他並沒有抓這個字眼細問,畢竟離開包含的意思太多了,若是戳到了夜霜痛楚那就不太好了。
“那…”
“你的母親是怎樣的一個人呢?畢竟現在先了解一下,以後見到我丈母娘了,還能討個近乎。”
寧缺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