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半神之威,雲泥之別!(1 / 3)

“不要戀戰,不要試圖回去反擊。”

“這些陳氏部隊後麵,還有一整支野戰旅,頭頂還有陳氏的空中部隊在遊弋。就算殺了這先頭部隊五百人也沒用,不跑的話都得死!”

“最關鍵的是,空中部隊裏很可能有陳餘。”

陳家章一口氣將話說完,並拉住了所有想要反擊的火塘族人:“慶塵說他給你們爭取點時間,大家趕緊先撤離再說!”

大長老一邊往馬匹方向跑,一邊問道:“斐麗果是不是被你們挖了?”

陳家章愣了一下:“斐麗果?什麼斐麗果,你在說什麼?”

這位師伯的語氣之真誠,竟讓大長老心中升起了一絲愧疚感,對方幫忙拖延時間救了他們,結果他們竟然還懷疑人家偷了斐麗果?

大長老反思,自己剛剛的聲音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語氣也不太好?

騎士雖然惡心人屬世界一流,但真要碰上原則問題,騎士也確實為火塘挺身而出過好幾次……

大長老此時,一邊心疼斐麗果,一邊糾結著:“那你們有沒有見過4個A級高手的隊伍?”

“見過,那是陳氏部隊的斬首小隊,斬首小隊你知道吧?”陳家章催促道:“別愣著了,我們先離開這裏。”

大長老有些狐疑,陳家章催促的實在太緊了,他也沒機會說啥。

可下一刻,Zard與大羽過來彙合,Zard開口說道:“我幫老板扛了一波槍林彈雨,他正在轉移陣地準備截殺那些帶著激光製導設備的士兵,他讓我們先離開,您放心,三株斐麗果都沒事!”

大長老:“……”

陳家章:“……你補這最後一句,屬實是有點多餘了。”

大長老痛心疾首:“你們騎士薅羊毛也去薅薅別人不行嗎,怎麼就抓著火塘薅呢?!”

陳家章安慰道:“別人也薅的,不光薅你們。”

大長老總覺得這安慰的話,有點不對味。

眾人已經來到駐馬處,翻身上馬!

可是,他們剛要往北方去,卻見秦以以返身往戰場跑去。

大長老急眼了:“小祖宗啊,你幹什麼去啊?慶塵自己會撤離的。”

“不行,我要親眼看著他撤離,你們先走!”少女在樹林間兔起鶻落、身形矯健如黑豹。

……

……

陳氏的野戰團有五百人編製,當他們與火塘遭遇的十分鍾內,就完成了收縮與集結。

通訊頻道裏,通訊兵正快速呼叫支援:“已遭遇火塘隊伍,重複,已遭遇火塘隊伍,請求支援!火塘大長老和神女也疑似在隊伍之中!”

隻這一句話,便像是捅了馬蜂窩似的。

陳氏部隊這次穿過008號禁忌之地,本就是打算徹底鎮壓火塘的。

結果現在還沒到西南大雪山,火塘就自己送上門來,若是直接在這裏將大長老等人團滅,那麼西南雪山之行將一路坦途了。

浮空飛艇上,已經有人給地麵的旅長下達命令:“全線推進,務必咬住火塘的隊伍。”

禁忌之地內部,團長指揮道:“激光製導連,你們分散到森林裏,一定要找到機會瞄準火塘隊伍,用空中打擊來拖慢他們的逃離節奏!主力部隊對狙擊手方位進行火力覆蓋,不要怕死,他隻有一個人!”

說話間,火力朝狙擊手剛剛所在的位置洶湧覆蓋過去。

可是,狙擊槍忽然停歇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狙擊手到底去了哪。

“等等,狙擊手已經撤退了嗎?禁忌之地的可視條件太差了,趕緊打開熱成像係統!”

“狙擊手不見了,所有人快速前進,但注意不要超過每百米/14秒的速度,”團長在通訊頻道裏吼道。

先前,難民們就有人因為跑的太快而觸犯了規則。

這個速度有點尷尬,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一般情況下,14-15歲初中體育特長生就能跑進這個速度了,更別說那些陳氏士兵。

更尷尬的是特種偵查連,這連隊裏人人都是基因戰士,結果一個個被壓著速度,誰也不敢跑快。

說實話,陳家章思慮也夠縝密了,先是偽造規則不讓陳氏士兵吃飯喝水,然後又為‘打不過就逃跑’布下了伏筆,甚至還有不能蹲著拉屎的規則,來增加羞恥感。

這偽造的規則可以說是相當全麵了……

惡心之中,竟然還透著一絲深思熟慮……

此時,激光製導連壓著速度,他們不需要太快,哪怕隔著500米,隻要看見火塘隊伍的身影,對方必死無疑。

狙擊手難道還能一口氣殺180個人?隻要活下來一個,就能讓天空中的浮空飛艇瞄準!

然而還沒等他們看到火塘的身影,卻聽樹林裏有人哀嚎著:“救救我!求求你們快救救我!誰來救我誰是狗!”

求救的人聲嘶力竭,仿佛快要死了一樣,聲音感覺能傳出好幾裏地去。

士兵們皺眉,這是哪裏來的求救聲?

那邊並沒有他們的戰友啊!

而且,這求救的話裏是不是有語病啊,你都這麼說了,誰還會去救你?

一名士兵說道:“連長,會不會是戰友?”

“不可能,那個方向沒有戰友,”連長冷靜道:“我們現在有最重要的任務,不得停留!”

此時,樹林裏的慶塵一邊跑一邊喊著,可他忽然發現一個問題,自己求救之後,根本沒有什麼作用,那些激光製導連的士兵竟然還在前進。

難道是之前自己觀察錯誤了?

當時一位老太太因為體力不支落在了隊伍最後,她眼看著所有人都走遠了,又聽見禁忌之地裏有狼叫聲,於是對前方三個人有氣無力的喊著‘救救我,不要丟下我’。

那三個人聽見了卻隻是看一眼,無動於衷。

於是三個人一同暴斃。

沒錯,確實是‘不能聽見求救卻無動於衷’。

慶塵認真思索著,難道說必須真的有危機,又或者是呼救的人必須認為自己有危機?

思索間,他麵前忽然崩出一根土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