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剛還哎喲哎喲倒在地上的大學士突然就手腳靈活的猛的竄到受傷士兵麵前,“出了何事?”
聽到這,朝臣中不少人神色大變,但同樣也有不少露出了喜意,範大學士就是其中一個。
隻見他瞬間腰不再酸腿不再疼的拍起了身上的灰塵,目光悠悠的抄向眾同僚,“十皇子乃皇後之子,先帝嫡子,也是先帝唯一的嫡子,先帝未立下傳位詔書,按說十皇子才是最理所當然繼位的皇子,不過是進個宮,哪來的不好之說?”
那開國庫呢?
你咋提都不提?
可還沒等其它朝臣開口,範大學士已經手腳靈便的倒騰著雙腿出了大殿,方向明確的直奔國庫。
範大學士一動,又有著好幾位大臣腳步匆匆的離開,其中以武將居多。
眾臣都不傻,這還有啥不明白的?!
互相對視著,都沒有言語,又像是什麼都說了,緊接著也全跟著抬腳離開。
好家夥,不到一刻鍾,殿內竟隻剩下了龍椅前的鳳王和她身邊的那個太監,還有倆文臣仨武將。
正喝著最後一點湯的仁殷世子看到這沒忍住一口湯直接噴了,嗆得咳了好半天後吐出一句:“她就這勢力還敢搶皇位?”
那倆文臣一兵部侍郎一工部侍郎,武將更厲害了,全是閑將。
拋開是不是有養了私0兵不說,剛剛整個朝堂上加起來近百的官員,她隻占了五人,這都敢搶帝位,也是讓人服了。
那五人瞅著現在的局麵也是一臉的懼怕,都不安的對視著又看向上頭的鳳王,期盼她趕緊拿個主意,至少國庫得保住啊,那已經是他們現在的根本底氣了。
可無奈鳳王現在自個也麻爪,她也同樣一臉不安的回瞅著那五人,似乎在等他們出主意。
好家夥,一人二飄都直呼好家夥。
這邊沒興趣繼續看,一人二飄轉戰國庫。
十皇子厲害了,不對,應該說宮裏那位瞅著不爭不搶的皇後厲害。
一人二飄到國庫前時,看到的便是一群禁衛軍有序的從國庫的糧倉裏往外抬糧,朝臣們竟是沒一個上前去鬧的都安安靜靜的站在兩側給禁軍留出出入的通道。
十皇子手握長劍立於國庫門外一側,他不像鳳王一樣把‘我想皇帝’顯擺出來的早已一身龍袍,身上還穿著禁足在皇子府裏時的素青長衫,臉上帶著略顯病態的蒼白之色。
眾臣雖瞅著安靜,不過也隻是表麵,互相間一直在嘀嘀咕咕。
倆阿飄從中繞了幾圈後,終於從他們的嘀咕中得知了真相。
隻能說,不聲不響的,也許他麼的才是最厲害的。
原來京中所有將士的調令權,甚至包括五城兵馬司,全都在皇後的手裏。
至於說到底是因為朱雀皇信任皇後,還是皇後謀略所得,這個暫時大家都不知曉,隻知道皇後已經將這些令牌交到了十皇子手裏,十皇子現在已經成了真正掌控了京城的那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