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書生
歎息著睜開眼睛，胖子平靜地看向商人：
“走吧。”
“有線索了？”商人欣喜的說道。
“……”胖子眼簾微垂，片刻後輕聲道：
“商人先生，你覺得他們對於幻界主宰來說是什麼東西？”
“還能是什麼？”商人笑道：
“不過是玩具罷了，隻不過真正的珍品很難收集到。”
“是啊。”胖子平靜的點了點頭：
“該離開這裏了，走之前把這方世界破碎吧。”
“線索是什麼？你告訴我，我好直接帶你去。”商人迅速說道。
“我沒有收集到線索。”胖子身體一點點浮空，迅速向著天空竄去。
商人愣了一下，旋即緊隨而上：
“那你為什麼不繼續搜集？”
“因為他們隻是玩具。”胖子迅速來到了最開始的地方，手掌微微抬起，黑色的絲線瞬間於虛無中浮現，瞬間的功夫便呈網狀將整個世界包裹住了。
平靜地將手掌按了下去，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這方世界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不斷有破碎的符號與虛無中迸裂。
“……唉，行吧。”商人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旋即伸出手輕輕抵在了胖子的背上：
“不要動，身體放鬆。”
下一瞬，他們二人的身影消失了，伴隨著整方世界的垮塌。
……
淩晨，山腰上，胖子和商人的身影閃現
當著胖子的麵點開了係統，商人點開了玩偶的對話框，旋即臉色有些難看的輸入道：
商人：你出錯誤了，玩偶先生。
胖子在一旁平靜的看著，片刻後，玩偶給予了回應。
玩偶：還剩下7878種可能性，當然，也不包含意外。
玩偶：你們最終選擇毀滅了那個地方？
商人：惡魔先生最終選擇毀滅了那裏。
玩偶：在一個時辰內離開幻界。
玩偶：如果不想現在就開啟最終決戰的話。
商人：為什麼這麼說？
玩偶：因為你們可能會死。
玩偶：意外雖然存在，但是那僅僅對惡魔先生而言，與你我乃至總體的命運影響不大，這倒是我多慮了。
玩偶：接下來你們有三個選擇。
商人：什麼選擇？
玩偶：你，被惡魔先生吃掉。
玩偶：在三個時辰後重新來到幻界，然後去酒吧，點一杯卡朗斯諾。
玩偶：第三個選擇是我傾向於推薦的，在十分鍾內離開幻界，於三個小時55分鍾後來到幻界的西部碼頭。往南走七公裏左右的路程，直走，路上會有障礙物，這個時候就需要用到你的能力了。在大約六分鍾後，你會看到一家名叫哈特特爾酒店的旅館，入住7603號間。
商人：他們都代表著怎樣的結局？
玩偶：如果選擇第一種就沒你事了，我會跟惡魔先生談，你等死就好。
玩偶：第二種可以將時間向後拖延，但可變性太大，很有可能導致意外和不好的結局。
玩偶：第三種導致的結果很簡單，幻界的毀滅。
商人：這都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玩偶：幻界主宰的權柄需要大量的人口，幻界毀滅了，他的能力基本就廢了。
商人：這不符合你答應我的條款。
玩偶：你可以換一個文明，比如聖彌亞。
玩偶：你可以請惡魔先生幫你，如果他不願意，我會和黑皇帝先生說一聲。
商人：唉，算了。
商人：我隻保留我的那個要求。
玩偶：好的。
商人：這也是你的算計嗎？
玩偶：這是你的選擇。
玩偶：算計與否，結局已經固定了，又能怎麼樣呢。
商人嗬了一聲，旋即關掉了半虛幻的電子屏幕，看向一旁的胖子：
“真他媽沒意思。”
“……”胖子平靜地凝視著商人臉上的鬼臉麵具：
“該走了。”
再次歎息了一聲，商人嘴裏似乎是罵了一句，旋即撇了眼天邊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