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蕭!”蕭劍略微吐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姓蕭?”聽到這個字,林子元感覺到渾身一冷,感覺到事情有些難辦了。
突然間林子元想到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辦法,他看了看蕭劍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蕭家公子,真是得罪了,能不能請你說明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聽到林子元的話,葉青炎則是站了出來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情況。聽到葉青炎的描述,林子元大概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樣一來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
“嗬嗬,皇子殿下,其實這件事情確實是你這邊有錯在先,而這兩位客人則是出於對正當防衛才將你的人打傷,而且這兩個客人是商會的人,我覺得不如由我做個和事老賠償你們一些丹藥和一些赤金作為補償吧!”盡管嘴上說的振振有詞,而且還顯得十分恭敬,但是在林子元心裏他早已經將清適從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清適從雖然也是一個浮誇弟子,但是他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如果他真的沒有什麼本事,怎麼可能博得當今帝皇的寵愛。隻不過還沒有真正經曆過生死搏殺,根本不知道何為死,何為怕,所以在很多事情處理上都非常欠思考。這才讓他今天在蕭劍麵前在了一大跟頭,以至於他栽倒之後幾乎就沒有了翻身之日。
可笑的是清適從現在還沒有認清楚形勢,以為林子元是在清石天的安排下給他難堪,所以他怎麼可能讓清石天那個狗東西得逞。
這麼一想,清適從原本就陰沉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起來。他顫顫微微的指著林子元對蕭劍冷笑著說道:“林子元你這個狗東西,竟然幫著這兩個畜生給欺壓我,看樣子今天我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好,現在就讓我調動皇宮的皇者來把這兩個畜生折磨死,同時吊起來鞭屍,而你的下場也不會好過的!”
說到這裏清適從從口袋裏麵取出一塊令牌,就要狠狠的摔在地上。看到這裏林子元的臉上才出現了一些驚慌的神色。別人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那塊令牌是當今帝皇賞賜給自己比較親信皇子的。一旦令牌破碎在附近的皇者隻要接到召喚就必須立刻趕到,見此令牌出現如同帝皇親喚。
可是就在清適從剛剛掏出令牌的時候,蕭劍已經先他一步來到了清適從的跟前一把將清適從的手臂給抓住了。
緊接著就聽到“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清適從的臉上響起。眨眼之間清適從一邊的臉蛋便腫的好像饅頭一樣。
隨後又是“啪”的一聲,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清適從另外一邊的臉上響起。這一連兩個巴掌打的清適從的腦袋一下子從英俊小生就變成了豬頭三。
隨後蕭劍將那一塊令牌也給搶了過去。這一下子可是讓清適從又害怕又氣惱,頓時坐在地上大哭起來。這根本就是承受太大壓力,心理崩潰的表現。
不過即便是哭,清適從也沒有放過自己這唯一求救的機會。
瞬間,他痛苦的聲音在整個皇宮之內都傳了遍,很快就引來諸多人的目光。
第一個趕過來的是林家負責帝皇壽典的大長老。他來到這裏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也是愣住了。
皇子清適從的四個本神境巔峰保鏢一個個被打的跟死豬一樣不說,就連皇子本身也是坐在地上哭的跟窩囊廢似的。這就讓林家大長老一陣皺眉。
他趕緊將林子元叫過去問話。他一問才知道旁邊的兩個年輕人竟然是血劍商會的人。林家大長老也是覺得事情有些難辦了。
就在這個時候,清適從的舅舅清風帝國第一戰皇在聽到了自己外甥的哭聲第二個趕了過來。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在皇宮大殿將自己的外甥打的跟豬頭一樣,真是罪大惡極。
他一拍還在哭個不停的清適從,略帶安慰的問道:“外甥,我是你舅舅魏申海,你說,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舅舅一定要讓他腸穿肚爛!”
魏申海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朝著四周掃量過去,他一眼就看到了蕭劍和葉青炎好像兩個大爺一樣站在他的對麵,而清適從的四個保鏢都已經昏死在地上,場麵異常的慘烈。
他看出來這件事情十九八九與眼前這兩個年輕人有關。
沒等蕭劍說話他一步就來到蕭劍的麵前,他剛想要質問,就被林家大長老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