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關於文學創作(1 / 1)

無意中看到大學同學張君的一篇小說《相遇在那個夏天》,正在某小說網上陸續刊出。他的愛情故事我太熟悉了,幾乎很不費勁地瀏覽完畢已寫部分。基本都是大實話,大白話,日記形式。偶爾有點文學調味品,顯得也蒼白無力。

當然,對二十年前的初戀如此刻骨銘心的記憶並且費盡力氣用文字寫下來的現實中的男子,越來越成為稀有物種了,很難得在自己身邊還有“國寶級”的同學。在留言一欄,我匿名給以鼓勵和掌聲,次日他便表示感謝關注等等。

張君自己也說,第一次嚐試寫小說,寫自己的故事。難免就有些力不從心。但這股勇氣和精神,我是十分讚賞的。

誰沒有刻骨銘心的初戀?即便它和千千萬萬的男歡女愛的故事千篇一律。估計許多人感覺不到自己的經曆並非多麼傳奇,卻都自以為自己的戀愛是非常特別的一場人生經曆。包括我。於是也曾經想嚐試回憶過去的那段經曆,寫成文字,私藏於心,偶爾取出晾曬、重讀……可是,一直覺得沒有像張君一樣很好地完成。其中的一些隱秘的自私的缺少理性的衝動的過失甚至罪惡,很不敢去觸及,去解剖,去直對,而對於那個人,也好像很難去恰當描敘其音容笑貌了……畢竟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老了,過了做春夢的年紀了。

自己偶爾寫點小品文或者短篇小說,並且當作寶貝兒似的存放於電腦的某個角落或者很少對外的博客上。文學創作,或者說走向文學之路,一直也是自己的一個夢想,要不怎會在發表一小段文字於報刊就沾沾自喜四處賣弄呢?!可是,自己深知自己的文學底子太差,語言文字掌握的過於淺陋,難免就有大白話大實話的通病。另外,自己所從事的工作,所生存的社會環境,也使自己不能充分地走向大眾,從大眾中提取素材,而隻能在自身身邊尋找,特別是一些憤世嫉俗、社會黑暗的一麵,又不允許自己去過多地評價或者描敘。

最近,午後散步大多是到圖書館去翻閱一陣,再挑選一二本自己喜歡的書籍。如今新書越來越多,很難選擇。突然間看到《紅門樓》一書,先看到的是作者簡介:甘肅省旅遊局局長,市團委書記,並且已經有了《天葬》出版並獲獎,再看看人家的年齡,57年,也就大自己一旬正好。給我10來年時間,我能寫出人家的作品嗎?作為學習,也作為比較,把這本書帶回了家。

作者將一個叫花子田根生的成長作為主線,一群人物,緊緊圍繞在紅門樓的居住者,發展著,變化著,從土匪到抗日,到解放,到運動,到文革,人物描寫生動,語言,特別是歇後語、方言用得恰到好處,對曆史的回顧如臨其境,深深吸引著我一頁頁翻下去,愛不釋卷……而其中最為凸顯的核心應該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思想,使得這本書不是叫你回味過去的一段曆史,而是在學習如何做人。

如今的社會發展迅速,身邊的一切事物和人都也迅速地變化著。如果想寫本書,的確不是很好取材,況且有些東西和話題是你不能也不敢觸及的,這也是文化的主流。否則旅法作家的《一個人的聖經》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事情在國人中有幾人知曉?

物欲橫流、訊息萬變的當今時代,人們開始出現十分迷茫的時期。正如海明威的那個年代。追求自由浪漫的貌似灑脫的生活方式成了人們的主流,而大多是一種減壓甚至逃避。書籍也不知道讀什麼好,電視網絡報紙雜誌,太多的訊息撲麵而來,把人們的腦子塞滿,弄亂,於是開始麻木起來。

最近有股大興國學的風氣,書店裏邊的諸子百家書籍蜂擁而出。可是,很多人買回是送給孩子看的,自己呢?看不懂,也“沒有功夫”看。國學的興起是這個時代的需要,是這個時代的人們的需要。由此帶動了《走西口》等灌輸國學思想的電視劇的熱播。

所以,考慮到文學創作,不僅僅要有一個生動的主角,一條明析的主線,還要有一個“誨人”的主題,那就是中國國學裏的某個思想,道家也好,儒家也罷,佛教的似乎更有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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