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學做君子(1 / 2)

首先,自己不是君子,所以,才想到學做君子。

什麼是君子呢?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出自《論語雍也》)。白話文的意思是:性情過於直率就顯得粗魯,禮儀過於恭敬就顯得虛浮,恰當的性情與禮儀,才是成熟的人該有的樣子。從個人修養的角度來理解,“質”是指質樸的品質,“文”則是指文化的修養。那麼,“質勝文則野”就是指一個人沒有文化修養就會很粗俗;“文勝質則史”就是指一個人過於文雅就會顯得像個書呆子。所以要“文質彬彬”,既要有文化修養,又要有懂得禮儀,這樣才能夠稱得上是真正的君子。文與質是對立的統一,互相依存,不可分離。質樸與文采是同樣重要的。正象是藝術的雅俗共賞一樣。經過兩千多年的實踐,孔子的文質思想不斷得到豐富和發展,極大地影響了人們的思想和行為,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作為君子,既要充實自己,修身養性,又要推銷自己,為人所知。君子不是不求名,而是不求虛名。文采和質和諧統一,這才是一個君子應具有的品格。偏頗於任何一方,都達不到事物的最佳境界。

“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君子求的是名實相符,既不妄取虛名,也不埋沒自己的才華。而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往往自視清高,卻懶得推銷自己,對工作事業甚至生活缺乏激情,這不是君子所為,別人感覺到的不是君子,而是酸腐。

樹立“文質彬彬”形象,就是要處理好質和文的關係。文是外表,質是內在。對一個人而言,質是質樸的天性,是指內在的品質、道德等方麵;而文則是他的文采、文明等,是指外在形式特征。孔子認為,人的這些天性,不論其好壞,如果不經過社會文化的陶冶,不經過文的調節,就會失去善的一麵。孔子又認為,一個人文化水平較高,並且很有文采,甚至超過了質樸,如果因此失去了作為人的本性,那就會變得虛浮,華而不實,言而無信,脫離實際,流於表麵,就會浮躁、浮誇。這兩種類型的人都不是理想的形象。隻有“文”和“質”兼備,兩者平衡,互相和諧,才是最佳形象,才能算是個真正有道德的人。即,文質彬彬的君子。想想身邊這些年有些權利的人,往往隨著位置的升高而浮躁浮誇起來,一點兒文質彬彬的形象也沒有了。恰如那天董事長下樓上車,打聽好幾個人不明白綜合部副部長大步流星往外衝刺的目的,原來是給董事長開車門。“看看,我不腐敗都不行。”董事長開玩笑說。後來,董事長進去,並不是因為別人給他開車門,副部長轉正卻是與“開車門”有很大關係。

“君子者,權重者不媚之,勢盛者不附之,傾城者不奉之,貌惡者不諱之,強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從善者友之,好惡者棄之,長則尊之,幼則庇之,為民者安其居,官者司其職,不失義,不離道,君子行事之準。”孟子曰:“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這也是君子的一個定義,可以用此“日三省其身”。

君子,是傳統儒家的理想的人格典範,我們說某某人像一個謙謙君子,可能是對這個人的最好讚賞,按照一些人的說法,在論語中,對君子的標準具有三重的界定

何謂君子學,就是讓我們更超乎功利一點,讓我們所學的一切,更多的不要想著實用,而要想著修養。因為一個人,隻有你內心修養真正有了一種從容淡定,了解自己在這個坐標係上的位置以後,你才不能夠有那樣一種起起伏伏的歡喜或者沮喪,也就是說,做好自己的事,當一個善良的人,這是論語對於君子的第一條界定。

第二個標準:他是一個偉大和高尚的人,他必須得是胸有大誌,是宏闊的。那麼這種宏闊之誌可以要求一個人不是太顧及眼前的生活,孔子曾經說"士而懷居不足以為士",一個人如果成天想的都是他自己住的房子怎麼樣,自己過的日子怎麼樣,那麼這個人她就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君子,君子應該是胸懷天下的。

一個真君子的第三個標準就是好處事,他的人際關係一定是融洽的友善的,而這個人最終在團隊的合作中有所作為,所以孔子曾經說君子跟小人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君子群而不爭,矜而不黨。君子是合群的,他在一大群人裏麵他從來是不爭的,不跟別人有太多的糾紛爭執,他一個人內心可以是驕傲的,可以是矜持的,但是他決不結黨營私。

無疑,這種對於君子的論述是十分全麵和精到的,我當然是十分的認同。但是,我覺得,在我們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的發展過程中,我們已經在論語的基礎上,給與了君子的概念更為深廣的含義,而且,如果我們一味的固守於論語對於君子的界定,可能會不利於我們後人更好的傳承先人所留給我們的優質的財富。

其實,我對於君子這個概念也沒有很深的理解,所以我在這裏談論君子的概念,肯定會引起一些內行人的笑話。我之所以想在這裏談論君子的概念,是因為在我的日常生活中,在平常的為人處世的過程中,常常會覺得,君子的標準,非常非常的合乎我的心意,每當我感覺到我的一些方法合乎了君子的標準,我就會沾沾自喜。我想,這肯定是一些已經深入了我們骨髓的一些傳統的東西在作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