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們還要麻木到什麼時候(1 / 1)

大年正月,疫情蔓延,我被外派到社區防疫執勤,我微信這個社區所在街道的一個副職領導,也是我的一個比我年輕的朋友,他對我的到來表示歡迎並表示有空過來看望我。

每天我的執勤時間是下午一點到晚上八點,天寒地凍,風雪交加,當我在車子裏瑟瑟發抖吃了一個泡麵出來上崗的時候,突然就有兩條狗衝我撲了上來,我左躲右閃,甚至跳躍躲避,還是不幸被他們咬了幾口,幸虧穿的是厚厚的皮棉靴和棉滑雪褲,那是我多年前去東北長春滑雪買的,回來後一直閑置,今年終於派上了用場。

狗的主人是一個中年婦女,竟然衝我笑。我甚為惱火,指責她為什麼不拴狗繩?她說她的狗從來不咬人,她以為是我在逗狗玩兒。我走入物業的小屋子,查看受傷情況:鞋子的皮子被狗牙劃了幾道凹痕,棉滑雪服非常結實,隻有一點兒的牙印兒和狗嘴巴的口水,萬幸的是皮膚看不出痕跡,也沒有疼痛的感覺。而狗的女主人已經帶著兩條狗回家了。

我微信這個街道的朋友,說了剛才的經曆,建議他們街道要重視起來,這個小區的狗都不栓繩,非常危險。可是,他沒回複……尷尬的我次日執勤,便帶來一根登山杖,隨時準備回擊惡狗保護自己,可是,所有的狗見了我手中的棍子,都遠遠地跑開了。

一周以後,我調崗到了另一個社區,這個社區的物業和居民素質都很高,遛狗栓繩成了普遍現象,看到加拿大小夥子用籠子帶著自己的兩條狗要回國,我還主動跟他聊了一會兒英語,知道他是留學生,在濱海靠輔導英語補貼家用,如今疫情期間,業務停滯,隻能回國住些日子了。

四個多月的執勤結束,無意中在一個群裏看到一段視頻,是惡狗撲向三個兒童的畫麵,母親為了保護孩子,結果受傷最重,三個孩子也有程度不一的傷痕,如今大人孩子都在醫院救治,而狗的主人是一個老人,說是沒有賠償能力。

我認識這條狗!雖然不是攻擊我的那兩隻,卻是一個小區的。據我記憶,這條狗的主人絕對不是一個老太太。我加了發視頻文字的那個大夫,不是很確定地告訴他這些信息,他希望我能在媒體記者采訪時候做個見證,我心有餘悸地拒絕了,因為畢竟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再就是自己提供的信息似乎也沒有什麼價值。他有些不太高興,但還是說了謝謝。

通過一件小事兒,足見我們的工作多麼漂浮,為人民服務以人民為中心的思想僅僅停留在口頭上,類視情況還有合村並居,還有門頭房整治,等等等等。但是,作為人民的公仆,真的和老百姓換位思考過嗎?那些門頭的設計,那些農村社區的建造,會不會是從垃圾到垃圾隻是換了一個存在的方式而已呢?農村空心村的存在為什麼?因為沒有產業發展,當然就留不住年輕人了,新興社區繼續沒有產業支撐,以後的年輕人還是要離開的,再美的鄉村會留住他們嗎?更何況還不是生活便利、環境美麗的鄉村。我們的領導恐怕都去過日本、歐洲等農村吧?如果我們的鄉村做一個對比,汗顏的是誰呢?曾經步行穿越幾個村子,在一個風景區的外圍,驚人沒有一家飯店吃飯,沒有一處地方上廁所,我們怎麼好意思說我們要打造鄉村振興樣板呢?

不要麻木了,不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說不好,下一個傷害到的,是你的家人,更可能是你自己。神經症患者的增多,就意味著更多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利去傷害他人,阻礙他人,對病人來說,那就是發展自己,自己受益。

該醒醒了,病,必須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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