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周才沒有痕跡,可是風疑惑的看看樹木裏那還沒鴿子大的幾隻海鳥,從風一到島上就看到過它們,它們一直在,它們的體型到自己住的洞口搶點螃蟹腿還可以,偷走一條魚不可能啊,要說是它們幹的,風自己都不信,可是這島上就沒有大的鳥了,
風閉上眼睛調動自己所有的感覺器官,一股股濃濃的魚腥味從山坡下傳上來。風睜開眼,疑惑的看看那邊雜草都不怎麼多的山坡,味道從山坡上傳來,被人丟到山坡上了,看不見啊,銀色的魚應該很容易就能看到啊。
風背著筐,提著長矛,向下走去,這裏有味道,風轉頭看去,那裏是一叢野草,風笑了,那個一叢野草間藏著一個洞口。風走過去,扒開雜草,洞口與一隻盤子大小相仿,被分成一半的魚完全可以進去,更重要的是洞口有拖拉留下的痕跡,洞口的頂上還有幾片細小的魚鱗,
洞在斜坡上的草叢裏,水平通向山坡裏,風用長矛往裏捅了一下,不到一米深就到底了,裏麵什麼也沒有,風知道這個洞肯定轉彎了,因為那魚腥味就在裏麵,而矛頭根本就沒有碰到魚,風笑了笑,放下藤筐,就用長矛來挖土。山坡的泥土鬆軟,很快就挖到轉彎處,繼續深挖不到半米就挖出了小偷與髒物。
一隻比鴿子大一點的黑灰色的絨毛球小鳥,正害怕的縮成一團,一動不動的趴在被吃了一大半的魚旁邊。黑色的喙上還粘著一小條魚肉,稚嫩的嘴角顯示這是一隻雛鳥,它還沒長出飛羽,不可能出窩,那麼偷魚的應該是它的父母了。
風向四周看了看沒發現這裏有什麼大的鳥,看洞口的大小,它的父母應該也就是普通的鴨子大小,把這麼大的半片魚叼回來,應該也是花了一定的力氣的。
風抬起頭。目光在山坡上的草叢處掃過。這才吃驚的發現四處都是這種大小的洞口。它們隻是簡單的在草叢裏或草叢旁打洞,並沒有刻意的隱藏,不注意時看不到,仔細找時,卻是遍布了整個山坡,這是一個海鳥繁殖群啊。
這麼多的洞,怎麼沒有看到過大鳥呢。仔細回想,自己在前一些日子,似乎看到過一隻長相傻萌,紅條紋嘴,有點象海鸚的海鳥。
當時自己隻是看到它們笨拙的從不遠處飛過,以為是隻路過的海鳥,並沒在意,原來它們在這裏育雛,可是怎麼看不到它們在島上呢。不過應該就是它們了。
再看看被破壞的巢穴中瑟瑟發抖的小家夥,風心裏有了一種負罪感,它的父母隻是偷了你半條魚,你卻把它的家給拆了。不知母鳥回來還會不會喂這隻雛鳥。
風想了想,就在原洞的內壁上又挖了一個半米深的洞,把小鳥推了進去。魚也放進洞內,隻能做到這樣了,小家夥聽天由命吧。風這樣想著離開了。至於其它的魚,就當送給它們了。
今天本就起的晚,又光顧著找偷魚的案犯,一通的折騰,來到礁石灘時已是下午,看看已開始上漲的海水把海溝又淹沒了。
就在礁石處找了幾隻大螃蟹當作午飯,今天放假不用捕魚了。想想有海鳥偷魚,自己又不想過來看著。那就醃一部分鹹魚吧。每天往山上帶一筐魚到山上風幹,其它的就在這時作成鹹魚,如果都弄到山上去工作量有點太大了。
即使準備做鹹魚,那就把鍋帶到礁石灘準備煮鹽。看著一鍋海水在翻滾,風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一片巨大岩石堆,自己還曾想在那裏曬魚。為什麼不把海水倒上直接曬呢,那可比煮鹽要方便的多。
想到這風提了一罐子海水就來到岩石堆旁,有四塊很不錯的岩石適合曬鹽,平坦而光滑並且麵積大,四周略高,中央略低,倒上海水不容易流走,風跑了幾次把岩石上倒上海水,
看看這些大塊岩石,風找了一些粘土在平坦的岩石上作了一些泥壩,也能盛水,就這樣風做了足足十個曬鹽池。忙完後,又找了幾隻螃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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