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古麗不理哥哥的叫喊,繼續道:海王設計好了對付我們的辦法,而且還清楚的預料到我們會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還能有一絲活路。女兒願意去做海王的奴仆,答應他所有的要求,隻求換聖湖一族的活路。
雅古麗說完,貝裏古不在說話,隻是頹廢的用拳頭打著腦袋。似乎在怨恨自己的無能。
石室內沉默了良久,雅古麗輕聲道:在遠古之時,我們聖湖一族本就是海王的奴仆,現在回歸本位,並不是多可恥的事。
有了海王的庇護,我們聖湖一族將再無人可以欺負,我跟隨在海王身邊,如果能為海王先誕下子女,在有聖湖一域的支持下,我的孩子也可能會成為下一代海王,那時我聖湖一族將是這大海上的真正皇族,後族,到那時誰還敢在看不起我聖湖一族。
老島主道:雅兒,你如何看待海風這個人。
一提到海風,雅古麗兩眼放光道:他自信,堅強,執著,有遠見,對親人親,對惡人惡。更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我從來沒見那支隊伍被一域追殺,還能有如此強盛的士氣與戰鬥力。而且我看過他點燃聖火的神跡,我相信他就是未來的海王。
老島主道:雅兒。我相信你的眼光。
說著,老島主把那根一尺餘長的黑色海王獸魂鄭重放到雅古麗的手中道:從今天起,你就是聖湖一族的族長。聖湖一族的所有事情,都將由你來決定。
朦朧的月色照在靜悄悄的聖湖山上,兩條人影從山上飛奔而下,一直跑到礁石邊,那裏有一個不大的啵咕隱藏在礁石間,正隨著湧動的波浪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看到眼前的啵咕,雅古麗甩開哥哥的手,生氣的看著貝裏古道:哥,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我要帶你離開這裏。
雅古麗搖著頭道:為什麼?
我不能眼看著你跳進火坑,我要帶你離開。
離開,去哪裏?
我們先去半月島藏起來,躲過了這場災難再回來。
我們走了,父親怎麼辦,還有七萬的聖湖族人呢。
我管不了這麼多,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我不能讓你被那個魔鬼糟蹋,我要帶你離開,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生活。我們的父親他隻想用你來討好魔鬼,讓其它人活下去。我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你就這麼丟下父親,丟下族人,帶著我離開?你這麼愛我這個妹妹,難道就不愛自己的父親,不愛自己的族人?
貝裏古用手抺了一下著臉上的汗水與淚水,痛苦道:我是你哥哥,保護聖湖是我的責任,安頓好你,我就回來與他們一同作戰。我要與聖湖共存亡,直止戰死。
雅古麗走到貝裏古的身邊,拉住哥哥的手道:哥哥,如果族人,家人都死了,那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保護聖湖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更不隻是男人的責任,而是我們所有聖湖兒女每一個人的責任,男人們可以用鮮血與生命保護家族。我們女人也可以,我們身體裏流淌著的是相同的血。
貝裏古悲憤道:那我們就一起血戰到底。
雅古麗伸手抺去貝裏古眼角的淚水,溫柔道:哥,保護家族用的是武器,如果說女人的身體也能算做是武器的話,我願意用這件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家人,族人。這沒有什麼可羞恥的。我很慶幸我有這件武器,能用來保護家人。哥哥你連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那我個人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麼!
聽了妹妹的話貝裏古痛苦的蹲了下來,喃喃道:哥哥無能,讓你受這樣的汙辱。
雅古麗也蹲了下來,抱住貝裏古,淚流滿麵,卻一臉幸福的說:我很高興能有這麼愛我的哥哥,可是你為什麼覺得我受委屈了呢。海風並不是個老頭,相反年紀與我差不了多少,而且長的雖然不象你一樣英俊,但是一點也不難看啊。
他的武技縱橫四大海域,智慧也無人可比。能稱得上海王的男人,這大海之上有幾個。這樣的男人是女人的毒藥,你沒有看到他身邊的女人,即使是他異父異母的姐妹都把他當成了禁臠,對我有著莫大的敵意。這樣的男人不好嗎?
貝裏古怒氣衝衝道:如果你嫁給他,我祝福你,可是你給他作奴仆。我不允許我的古麗妹妹作別人的奴仆。
雅古麗破泣為笑道: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開心的事,又何必作乎它是那種形式呢?也許現在看來我象受了委屈,一但他雄霸四海之後,又有多少人羨慕你的妹妹呢。